“哼!碧树说她狗仗人事,果然不错!”燕羽放了笔,非常安静,“月例都发了?”
借鸡毛适时箭,只要你们会吗?莫非梁眉羽还能向老太太求证?
“嬷嬷以为哪个更像一点?”
真是一团乱麻,这世上最最料不准的,公然就是民气。
这婆子挤出些比哭还丢脸的笑容来,“恐怕是我听话听差了,二女人别放在心上。我这就回府去问明白,恐怕大女人是交代我问问水北阁的姐姐们好不好。”
燕羽捡起丸药看了看,好大一颗。又嗅了嗅,苦味扑鼻。皱着眉头叮咛,“这水冷了,换一杯热的来,再取点蜜饯!”
“走了?”燕羽仍就誊写着佛经。
“大姐姐这么做,自是有事理。选两个三等丫环,合情公道。”说完缓缓吐出一口气,满身放松往椅背靠去。
婆子接了银子在手,神采变了几变,灰溜溜地回府去了。
“不但发了,还多发了一个月,说是大女人生辰,没工夫再过来一趟。”徐嬷嬷看着燕羽笑了开来,晓得大女人的那点谨慎思,难以撼动她们女人的好表情,心中安宁,又问,“也不知大女人为何单单要借白苹和茜儿两个去?”
这婆子只是府里一个小小的三等管事,仗着大房的威风持强凌弱。本没见过大场面,这时立在屋内,竟不知该如何反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