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一个出身寒微,孤苦无依的小女人,不是应当畏首畏尾,谨慎谨慎,只求自保吗?不是应当躲在嬷嬷丫头的身后,唯恐祸事上门吗?
何时变得他如此婆婆妈妈。
晏珏举起金凤,放在窗下。
晏珏连拍两下巴掌,吴清闪了出去。
吴清的脸当时就绿了。
豪杰不问出处,男人能保家卫国,能建功立业,只要拼尽尽力,总能博出一个斑斓出息。
看她应对朝廷六品武官,进能据理力图步步紧逼,退能装憨扮痴迂回调停。别说畏缩,竟连半晌踌躇也没有。
邹师爷心底迷惑更甚。
要不是如此,他作为晋王府独一的嫡子,如何又会晤对无穷无尽的算计和伤害。
他转了转绿豆大的眸子。
“如何,另有何事?”晏珏有几分惊奇。
邹师爷说完这句话,竟然看到晏珏的一张俊颜破天荒地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