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把她身边的人赶尽扑灭吗?
燕羽闭了闭眼睛,肉痛难耐。此时还不到她说话的机会,只要在袖中紧紧攥着双拳。
燕羽清楚的听到了身后碧树的颤抖。
李氏盯住孙婆子,还是肝火不减,“现在能够说了吧!”
李氏听了深思半晌,又昂首问老太太,“母亲,您看这事…?”
燕羽明白,这不过是剧情转折前的故作姿势罢了,便只当看戏般赏识。这份轻松舒畅看在眉羽眼里,只当她是懵懂天真,大祸临头而不自知。
眉羽讪讪,无言以对。
梁渭瞥见老太太脸上隐着肝火,一下子摔开了赵氏的手,语气凶暴,“教女无方另有脸哭哭啼啼!老太太自有定夺,哪有你说话的份,还不一旁听着!”
李氏思考半晌,仿佛很难决定,终究点点头,“带返来!”
老太太一向面沉如水,不发一言。听了眉羽所说,终究点了点头,“眉羽所说极是,二丫头并不是那些个乖张不孝的,定是下人忽视,服侍的不经心,我看就把服侍光阴最长的两个撵了吧!”说着表示康嬷嬷扶了眉羽起家。
李氏嘲笑一声,“弟妇这话也太轻巧了,是人哪有不出错的。再说奖惩清楚一贯是我梁府的治家之道!”大太太半点不肯通融。因为先前对孙婆子也是疾言厉色,倒不像特地针对二房。
但是李氏仍不肯放动手中的屠刀,“老太太菩萨心肠,事事都为孙女想的殷勤。我看此事主如果奶娘徐嬷嬷的忽视。二女人本年也十二了,转眼就要说婚事,总要找个得力殷勤的嬷嬷好好教诲,今后才不会损了我梁家的门楣。”
“大胆的主子,尽是啰噜苏唆,夹缠不清!”李氏大声呵叱道。
一时候统统人都盯住燕羽的裙角瞧,二女人也不知是惊骇还是心虚,较着瑟缩了一下。
孙婆子晓得一出此门,再无机遇辩白,也是急了,大喊道,“太太,并非我无礼鲁莽,是二女人的裙子不当啊!”
“啪!”李氏又一拍桌子,“尽是胡说!梁府中人,为了避老太太的讳,不准将云纹绣在裙角袖口和中衣内衣之上,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二女人怎会犯下如此忌讳!”
老太太点点头,“你说的不错,只是徐嬷嬷是渭儿亲身请返来的,这事还需求渭儿决计!”说完目光炯炯地看向梁渭。
燕羽闪身躲过,冷声回道,“嬷嬷有话直说,您是大伯母身边的红人,燕羽一向对您恭敬有加。莫说本日当着老太太,大伯母,就是暗里里嬷嬷对燕羽有所教诲,燕羽也不敢不听。”
李氏挥了挥手,梁文轩与两个庶弟站起家来。梁文轩出门前朝燕羽投来一个担忧的眼神,立足半晌,终究还是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