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苏苏呀……”这回我听出来了,这就是苏爷爷的声音嘛。
我一把抢过肉串,又狠狠的咬了一大口,再用力的嚼着,以宣泄心中的不满。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峻……”我坐在车上,小声的嘀咕着,为了我阿谁还能卖几个钱的电池心疼着。
“带朋友吃串,特来你这里帮衬。”陈述也笑了笑,神采非常温和,我不由的又是挑眉又是眨眼的,没想明白是个甚么状况。
“但是,那块电池真的还能用的,真的还能卖钱的,真的……”我承认他说的有事理,但我还是心疼我的那块电池呀。
我深吸了口气,就要去推我那破的不能再破的电动车,手却被陈述一把抓住,他指了下车:“如何了?”
我脸都纠在一起了,这也丢人了吧:“点点去做饭了,我听到电话响就接了。”
“嗯,吃串,去不?”他看了我一眼,就微扬着嘴角。
“爷爷,你干甚么呢,干吗这么说话呀?”我大吼了起来。
陈述手一伸,天然的搂住我的肩,就直接带我往里走,走到烤串工面前,他非常淡然的看着正在忙着烤串的人:“找个位置。”
俄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健忘往家里打电话了。
“嗯?”我转头看他,请我吃串呢,我好象有大半年,没吃过了吧,都忘了阿谁甚么味道了。
“你呀,就象个守财奴一样,又不是没钱,干吗把本身过得像个穷光蛋一样。”陈述看了我一眼,摇着头。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我刚想说话,那边就传了非常奇特的声音,男不男女不女的,就象让人踩在脖子上一样:“你好,这里是孟婆酒吧……”
“坏了,刹车线折了。”我耸下肩。
“不是,阿谁还能用的,扔了多可惜呀,阿谁电池还能卖几个钱呢。”我一边后挣着,一边说着。
我吓的差点没把手机扔出去,因为手机的音量很大,坐在我劈面的陈述也听到了,我嘴一撇,眉头一皱。
“过日子嘛,就要省一点的,甚么都大手大脚的,能攒下甚么呀,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老话不就是这么说的嘛。”我理直气壮的看着他。
“呵呵……还老话呢,我看你就是个老呆板,看看现在的人,哪个行业不都讲究个形象甚么的,再看看你,一出门,跟开个拖沓机似的,八百里外就听到动静了,也就是有买卖找上门来,不然,我看你真得饿死了。”陈述这张毒嘴,一点不包涵面的又将我一顿数落。
“那破玩意儿,给捡褴褛的都得骂你,这么破了才抛弃,再说了,又不是没钱给你换新车,你觉得你骑着它很威风吗?一打火一股青烟,你在前面开,前面的人没一个有好脸的,不是灰的就是黑的。”陈述开端数落我,直到将我拉上车,关上车门,直接开着车就分开了这里。
“扔这儿吧,明天给你换辆新的。”说着他拉着我就往他的车那儿走。
我差点没被噎死,瞪着眼睛就看他,谁同意了?谁是她嫂了?谁让你这么说的?
陈述一听,嘴角就扬的更大了些,眼里的笑意也加深了很多。
一进门,我有种隔世的感受,这里底子就与内里的场景一点也不一样,屋内满是用木板装潢的,看上去象个茶馆,一点与这烧烤店不沾边,并且每个坐位之间,也是用木条屏风间隔的,看上去非常的高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