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唱了,还唱个屁。把这两台戏的钱付了,我们顿时就走!”
想起七叔公家院子里杂草中的两个土墓,阿木等人又竖起汗毛。
“七叔公?”甄老板嘲笑道,“现在是你在扯谎骗我吧?七叔公都死了好多年了。”
“呵呵!”甄老板咳了一下,“你这话如何跟当年七叔公说的一模一样?底子没那回事,人家就葬在那边的后山里!”
甄老板惊奇:“你如何晓得的?他发疯说瞥见红眼猫没几天就掉水池死了。”
班主看了看身边的人,除了阿木,别的人的心机跟他都是一样的。
他们刚要闯进这甄家祠堂,这大门却主动翻开了,暴露了矮瘦老板的脸:“不准出去!”
“就是你们刚才说见过他的七叔公了。”
班主没有答他的话,他的两只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面前一座标致的大屋子,双腿渐渐走近。
班主暗自松了口气,如果这统统都只是七叔公的鬼灵在搞的鬼,事情就没有设想中那么可骇。
“真的这么的简朴?”班主对这奸刁老板的话最多只信三分,“你明晓得祠堂那偏房不能住人,你还安排我们住出来,甚么意义?”
“确切是吊死在那间房里,但不是地主的女儿,是村长的女儿。”
林坤龙听出了一点疑问:“你的话真是自相冲突,前一句你才说过没听过红眼猫的事,如何这会就听过了?”
现在是骑虎难下,班主有点无法,看了一下尹三水,说道:“甄老板,不是我们不讲端方,是你不刻薄。你决计坦白一些事情骗我们来唱戏,就算告到官里,我们也不必然会输。”
“谁跟你说不能住人?你听谁胡说八道?”
尹三水睁大眼睛:“那只红眼三脚猫这么邪?瞥见它就要死?”
“到底是甚么事不能说?你倒是快点说啊,让我们内心有个底。”
“阿木,把它摘下来看看!”班主毫不踌躇地下了号令。
“邪甚么?”甄老板说,“他是本身跳出来的。他老婆和儿子就是在阿谁水池里灭顶的,今后以后他就不普通了,哪有正凡人将本身的老婆和儿子葬在院子里陪本身的?”
他们不晓得跑了多久才跑出这条巷子。
班主嘲笑:“别装了,明天我在榕树下看你在摸那只猫,瘸了一条后腿的。”
老迈爷抽水烟的那股青草泥土味仿佛又在他跟前缠绕。
“班主,现在如何办?你们还对峙要唱完今晚这一场戏吗?”
司鼓朱厚彪:“这里是甄家祠堂?那我们唱戏的阿谁祠堂是假的吗?”
班主等人顿时又语塞,一个已故白叟的话又如何作为引证?说出来都会被人笑。
班主也是满腹迷惑:“出来看看就晓得了!”
大阳光下,尹三水扶着一块石头,赶紧点了根烟压压惊。
门牌上镂着四个金字:“甄家祠堂”。
阿木追着问道:“是谁?”
阿木等人满腹迷惑地跟在班主的脚后跟。
阿木跟着问:“那村长的女儿是不是诈尸,走丢了?”
“啊!”
尹三水走到班主中间,轻声问:“班主,现在该如何办?”
“本来七叔公口中说的当年瞥见红眼三脚猫的鳏夫是指他本身。”班主恍然大悟,“看来我们被他给玩了!”
甄老板的矢口否定也让班主等人很无法,他们再度面面相觑。
甄老板指了指远处一片稠密的林子里。
尹三水等人吓得拔腿就跑,那里的阳光大就往那里跑,就怕跑不出这条幽深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