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第二日气候阴沉,几个庄头下晌午送了很多年货来府。庄头都是姚蒋氏的人,天然要见一见老主子的。大太太在茗翠院请老太太坐席,几个庄头也被大太太安了席面。姜氏不耐烦应酬,就推了去。
廖嬷嬷一贯爱在府里乱窜,姚蒋氏体意她是白叟儿,也不大管她。酒正酣时,廖嬷嬷来给她凑趣,又哄着姚蒋氏喝了几杯,见姚蒋氏有些醉意了,便自告奋勇的替她回蕴福堂拿醒酒丸子。姚蒋氏自是应允的。
小女人被屋内这等景象似吓着了般一动不动的。秋菊见是三房的十三蜜斯,又见她的丫环绿蕉不断的朝她打眼色,仓猝间晓得她是来替本身得救的,遂顾不得惭愧,慌急的穿起了衣裳。
大老爷急色火燎间被人打断了,提起了裤子内心直骂娘。见是三房的姪女,脸上讪讪的,非常愤恨的喝斥道:“你娘是如何教你的,未经通传就乱往里头直闯,还那里有半分大师闺秀的模样在?”
廖嬷嬷同大太太对了一眼,两人眼中充满算计人的镇静,廖嬷嬷摸了摸鬓上的发,扯了扯衣裳,这才举头出了茗翠院。
姚姒佯装被吓破了胆,直往绿蕉怀里缩。这时,就见廖嬷嬷带了几个丫环闯了出去,见秋菊和大老爷皆是衣裳不整,廖嬷嬷对秋菊翻了个胜利者的眼色,她身后一个丫环见此景象甩腿便跑去通风报信。
“好秋菊,你就从了爷吧,爷承诺你转头就抬你作姨娘,今后也只宠你一个,跟着爷保你吃香喝辣的,还不消再去服侍人。”大老爷说完,就在秋菊嘴上香了口,味道真好。
如许不清不白的被大老爷给糟蹋,秋菊惭愧得想去死,却摆脱不得,两眼泪汪汪的,恁地不幸。
姚姒得了信,赏了五儿五百个大钱,又叫她归去的路上莫叫别人见着她是从芙蓉院出来的。五儿经绿蕉提点过,自是极其谨慎的回了蕴福堂。
大太太随后赶了来,拉着大老爷哭天抹地,甚么刺耳的话都朝大老爷身上骂去。大太太的醋劲一贯大,这当场捉奸的更是骂得理直气壮。
秋菊的话明白得很,她是被廖嬷嬷给害了,这里头有隐情。
姚蒋氏被大太太哭得脑仁直抽抽,心火一起,抽了秋菊一个耳刮子,朝大太太怒道:“你就是这么待我儿子的,也怪不得他见天儿的想着偷人,你瞧瞧你,那里另有当家妇女的模样,我真是瞎了眼了,当初如何就将你这妒妇给聘进门来?”
过了约摸半刻钟,蕴福堂里热烈极了。姚蒋氏没想到大儿子这般急色,趁着她不在时在她屋子里偷人,既叹他不争气又感觉本身丢脸。她看了一眼廖嬷嬷暗含警告,若说这事她没掺合出去鬼也不信。再一看秋菊哭的梨花带雨的娇怯样,内心愈发的不痛快。这张脸公然是祸水,引得儿子摸了老娘身边的丫环,这事若传出去,她是甚么脸都没了。
廖嬷嬷接着对大老爷打起了哈哈,直道扰了大老爷的功德真不该,可她是出去问秋菊拿老太太的醒酒药的,看这事儿现在弄成如许的,她也不想。
这个“她”自是指姚蒋氏。
大老爷更是喜她幅模样。他是怜香惜玉之人,把她双手放了结摸上了她的脸。她的脸嫩的像豆腐,手感极是光滑,少女身上模糊传来芳香。他自是风月中的熟行,只要处子才有这等体香,大老爷更加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