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很多,乃至想到了上一世,柳筍对她也算是明月寄相思吧,可柳筍在故乡早已结婚,她不晓得那样算不算是爱情,她只晓得,她的心有些钝痛,想哭却无泪,拖着残破的身子,也不好再误人,她做出了挑选,她入了佛门,今后心如死水。
真是个傻女人!如许的小东西在海边的人都不陌生,难为她了,竟奇怪得了不得似的。青橙有些想笑,心道,五爷这份生辰礼算是送对了,瞧这女人都乐傻了似的,便忍不住道:“这匣子但是五爷亲手做的,怕人瞥见,做活都是避了我们几个,也不晓得费了多少蜡油去,唉哟,往前我可没瞧见他对人这么上心过。”
青橙就是个嘴上不亏损的性子,这番意有所指的话,姚姒本身反倒闹了个大红脸,她本想回青橙几句,却又莫名心虚,暗自悔怨就不该拿青橙来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