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是血棺起尸?”小九问道。
“黑驴蹄子呢?”老瓢头问我。
我明白这就是传说中的粽子,只是不明白为甚么色彩还不一样。
那只红毛粽子飘到了师爷的身前,呼着黑气,慢腾腾地转向师爷,它大嘴一裂,迅猛地咬了上去。
墓室很奇特,摆列着九口棺材,有两口棺材是常见的那种形状,内里是椁,内里是棺。别的七口棺材形状却很奇特,如果我看得不错,应当是蒙古的独木棺,蒙前人的棺材没汉人那么讲究,一棵大树杆中间掏空便可成棺。
他拔腿就跑,红毛粽子岂会善罢甘休,伸出利爪,恰好抓在了大块头屁股上,生生从他屁股上撕了块肉下来。大块头吃痛,叫得比粽子还可骇。
老瓢头上前把大块头拖到一边,持续开枪扫射,这红毛粽子比刚才那绿毛粽子难缠多了,脑袋打成筛子竟然还能动。
老瓢头接过驴蹄子,二话不说,便冲了畴昔,一把砸在红毛粽子的头上,令人不成思议的事情产生了,用枪弹都打不烂的脑袋在黑驴蹄子下竟然成了团棉花。
刘师爷骂道:“行了。”
老瓢头道:“他的伤得措置一下,以免中了尸毒。”
但是已经晚了,大块头已经冲到粽子跟前,并骂骂咧咧地朝着粽子脑袋一阵狂敲。这哥们真是一个愣头青。敲得带劲,敲累了停下来,才发明红毛粽子眼骨碌死死地盯着他。
师爷也非常人,他右手掏枪,看都不看,扳机就扣动了,嘭地一声,红毛粽子的牙齿打烂了一地,如此近的间隔挨枪子,任凭粽子再强的力量,也得发展几米。
“谁他娘的屁股不臭?你这个娘娘腔,诚恳点,别乱看。我不喜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