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皮糖从阿谁石座上挂了点东西,包了起来,我靠近一看,本来是金粉,这个石座镶了金粉。
俄然,传来一阵踢踢踏踏的响声,听上去在殿内,又像在殿外,踢踏声非常有节拍,就像一队兵士在列队巡查普通。
“那你说…他现在是人是鬼?”我也替他可惜。
这么一打量,我就感遭到脖子上阴风阵阵,脖子像是被人悄悄地扇了一下,我吓得大气不敢出,更不敢移解缆子,我的内心发毛,怕两位鬼童发飙。
我不得不感慨秃子的生命力刁悍,脖子上一个拳头大的血洞还能对峙这么久。我在替其哀思的同时也松了口气,毕竟不是真的鬼,张秃子要成了鬼,依他那暴脾气,还不得活活把我掐死。
“现在你如何看?”
“小子,连你祖宗也骂了,谨慎天打雷劈。”
我和牛皮糖没有顿时分开这个大殿,而是持续摸索。
“说来听听。”
目光极其阴深,幽怨,盯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地,腿都软了,牛皮糖也好不到那里去,他大气不敢出,神采煞白煞白。
提及来,这两小孺子也不幸,说不定是被那些险恶的方士用来做祭献的,死了快上千年,阴魂不散。
“等等,你刚才说我连祖宗都骂了,我祖宗可都是端庄买卖人干古玩的,甚么时候成了盗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