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朋友又问了几句,我们就临时告别刀疤,筹办去他所说的有高人作过法的水池看看。
他淡淡道:“鬼早就出来了。”然后一把扯开布包上的麻绳,把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到了外边,日头正高,我不由伸了个懒腰,耳畔闻声朋友对刀疤说我们是做这一行的,信不信由他,我们来这里必定因为这里有事,但愿他能把晓得的通盘奉告。
我记得这幢楼,就是在地铁站边上的,之间只隔一层墙,算算不过数米。刀疤吐着烟圈道:“我平时不住在这里,那天夜里有事就走得晚了些。大抵是凌晨两点多,工友都睡了,全部工地估计就还剩我一人。我做完了事情就筹办回家去,刚巧在我走到那楼侧面的时候,毫无征象地刮起一阵风,我鬼使神差地就往大楼上面看。当时候这幢楼只要简易的脚手架拦了纱,一晃眼,我就瞥见一个穿戴红衣服的女人站在上面,我当是看错了,这楼连我们爬上去都吃力,也不晓得这女人是如何上去的。就在我一揉眼的时候,她就跌下来了。”
说完,他把罗盘一收,竟然开端拆那小布包,我从速拉住他道:“这是镇鬼的你把它拆了行吗?!”
也不晓得是谁往上面泼的水,遇水的一块墙面色彩更深,看不清楚间,还真可骇。
我也怒起来:“草!那你也号召一声啊!”这下他没回我,等眼睛熟谙了暗中后我借着淡淡的月光,发明他正举目往石墙上看,我也顺着他的目光往其所视之处瞧。旧屋子的石墙普通没人会去清算,以是长年这里挂一两个渣滓袋那边有半个碎裂的酒瓶,这面墙上并无特别,但仍叫我感觉阴沉。细瞧之下,仿佛有小我朴重立在墙头上。
“咳咳咳……”我猛咳起来,朋友见状也凑畴昔闻,此次他倒淡定,只是舒展着眉头说:“这红色的是朱砂,但这股恶臭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