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第四块石碑去哪了?!
“……”他摇点头道:“不是作平常用的坟土,鬼本身坟头上的土对它的压抑力但是成倍的。”
那鬼死的时候大抵也就三十来岁,他儿子现在已是半百之人了,这里就喊他李大伯。一大朝晨我们把李家的门就敲开了,李大伯听了我们的来意先是愣了半天,这才不肯定地问:“你们是说,我父亲的魂一向在出事的那口煤矿井里?并且,还害了在那挖煤的人?”
沉寂空旷的荒地,煤炭的气味满盈在枯燥的氛围中,统统都叫人不舒畅。耳边风的声音没有窜改,还是安稳地朝着煤矿井口吹,裹挟着些许灰尘。
我跑畴昔,刚要将红绳相接,俄然想到一个题目:“那你呢?!”红绳一旦封住,他就即是跟鬼相处一室了,如果出了不测可如何是好?
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我闻声一声轻微但锋利的哀鸣,然后就甚么也没有了,连风都停了下来。
他说完这句话,朋友俄然昂首看了我眼,偏不说话,看得我非常莫名,就在这时,莫三千的回电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第一更~半夜另有一更。
就在几人面面相觑之时,胡大伯俄然喊了我们一声,他正站在一堆半人高的草堆中,指着地上,我畴昔一看,上面乱七八糟的泥土灰尘杂草,但模糊能够辨认出“先考”二字。恐怕这就是那鬼的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