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在乎我面貌,我亦不会再做胶葛。”声音安静,青丝披垂,刘海遮住额眼,看不出任何神采。
那人不看秦楚,眼睛却不离跌坐在地上的靳苂,似想上前去扶,却又不知为何,驻步不前。明灭的明眸似是有百般不甘万段寂落,动了动嘴欲言又止,终究倒是沉默低头,黯然回身。
“都怪你,痛死我了。”靳苂坐在地上揉着脚,狠狠朝着地上趴着的秦楚瞪去。
“哈哈哈哈!”秦楚捧腹,笑得人仰马翻。这谏箾竟然也有小女子姿势,竟然耍了小脾气,往靳苂的赤脚上踩上了一脚,随即回身跑了。笑死她了。
“是啊,没了。”靳苂斜眼,望向原被胎记铺染占去的半边面肌,现在光亮温润如玉,仿佛那暗紫的红色从没有在脸上逗留过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