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驱虫剂的试用结果不错,侯春玲就不筹算把诱虫剂拿出来挣钱了,毕竟驱虫的东西还是比较常见,而针对特定的某种虫豸诱虫剂太少见了,轻易给她带来一些不需求的费事。
本来她还录制了一个视频,筹算发到收集上去搞搞倾销,再开一家网店,今后靠着卖这个驱虫剂,多少挣点钞票。没想到她这边连网线的题目都还没搞定,买驱虫剂的人就找上门来了。
“你到时候给我留十瓶,对了,这个东西有保质期吗?”李富进又问。
侯春玲他们的屋子建得偏,除了农忙时节还能看到一些种田的人,常日里也很少有人打这边过,路况不大好,开个三轮车就勉强了,轿车底子别想出去。
这回听西平镇上的亲戚说了这个事,赶紧就找过来了,刚好现在幼儿园也正在放暑假,西平镇上比县城风凉,到镇上逛逛,把老是待在空调房里的白叟小孩都拉出来放放风也挺好。
这天凌晨侯春玲正在坡上干活呢,远远就看到劈面有一辆轿车往他们这边开过来,开到离他们家另有百十米的一截土路上,就再也过不来了。
另一头,侯春玲底子不晓得李富进这家伙一挂电话,就把本身方才吐出来的话又给吃归去了。
不过就算晓得了她也不会当回事,如果然怕人说道,她就不会把这个驱虫剂拿出来了。
“不是我们省,西边的一个大学。”李富进别说不晓得了,就算是晓得,他能跟此人明说吗?
“这个啊。”侯春玲做出有些难堪的模样,拿脱手机看了看时候,说道:“这会儿估计他还没起呢,晚一点我打个电话跟他说说,他们这还是实验品呢,也不晓得黉舍那边详细是个甚么政策。”
倒是李保真他们家一个远房亲戚,传闻这个事情今后就开车带着老婆孩子从县城返来了。
这些人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推了侯外婆留他们吃早餐的聘请,到李保真地里去摘了些蔬菜生果,便浩浩大荡地分开了。
“就是这个东西吧,毕竟是从他们黉舍里出来的,固然我们这边挺远,但如果弄得大家都晓得了,对我那朋友影响也不大好。”做戏要做全套,既然说是从农大出来的东西,这个话是不能不说的。
做了这么些日子的农活,她的双手也都被磨出了老茧,整小我被晒黑了很多,只是这肩膀还是没适应坚固的锄头柄,总感觉硌得慌。
“那尝试室里的东西,能随便往外拿啊?”
“也没甚么,搭上农大那边的一个朋友,弄了点他们尝试室里的东西出来给我们家丫头当驱蚊水用。”李富进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放,随口就吹嘘了起来。
侯外婆这时候正蹲在水井边上洗菜,远远看到这么大一帮人过来,就站起家来直往那边瞧,直到李保真出声和她打号召,她才终究认出人来了,白叟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如畴前好使。
“了解了解,这个完整能够了解,春玲你放心吧,我们就是自家用用,最多给亲戚家送点,到外边必定不会多说。”李富进连连包管道。
“春玲啊,你能不能问问你阿谁朋友,看这个驱虫剂卖不卖?”李富进这才出声对侯春玲说道。
傍晚的时候,侯春玲找出李富进明天早上留下的联络体例,给他拨了个电话畴昔,说是这个驱虫的药剂能够卖,等过几天,她朋友那边就能发一批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