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进咱就走,说话咋带脏字眼呢?真是欠管束!”
“算了算了,别和吃奶的娃娃普通见教了。”徐晃出面劝讲解。这四人里头,徐晃是个伪君子,满嘴里仁义品德,满肚子尽是坏水,因此说话也特刻薄。
张辽见不是道,仓猝伸手来挡。但是说来也怪,典韦的双拳比划了半天,竟不知作何使?夏侯淳拣起地下的双戟递给典韦,典韦反而劈脸朝夏侯淳剌去。徐晃去拦,又让张辽把手伸向胳肢窝。徐晃奇痒非常,遂狂笑不止。
…………
“有预定吗?”
“你说甚么?”典韦的两把方天短戟已经举过甚顶。
“典将军我念你是个名将,死得又壮烈,以是才让你三分,你可不敢给脸不要脸出口乱伤人啊!”
这已经是打斗的话了。纪无首岂会把这几个毛人放在眼里?因为是隆老哥哥有言在先,得饶人时且饶人。但话说到这般境地,那是毫不成以忍耐的,纪无首放高了嗓门,手指典韦斥道:
纪无首回说:“只不过出去转转,蹓达蹓达散散心,怎会有甚么惊世之举,哥哥真会讽刺小弟。你们三位,哪一名愿随我前行?”
最惨的是司马父子,三国里他们辈分最小,并且名声口碑又不甚佳,本身在街亭四周撘一顶窝棚,父子三人轮番淘米做饭。司马懿狡计虽多,但在儿子身上使不上,司马师、司马昭想夺魏家江山何如时候不到。三人本是过惯了兵马生涯,万马千军中驰骋野了性子,现在混到这般境地,也只能怨天尤人,哭爹骂娘。兵法早被扔在一旁,十天半月也懒得翻上一页。就是想到内里射一只野兔改良一下糊口也成了期望,诸葛村夫公报私仇,派人清山,别说兔了,麻雀也难见一只。
典韦仗着力大,全不把纪无首俩人放在眼里,吼道:
纪无首听着这话不欢畅,但是又挑不出人家的弊端。按理说,论资排辈,人家叫他一声吃奶的娃娃都是高看了他,但是在这个处所说出来,又含着对人的极大不尊敬,他咧了咧嘴,鼻子“哼”了一声。
典韦扔了两把方天戟,搓搓手说:“癞蛤蟆打喷嚏,好大的口气。既然你让我三分,那我就让你两戟,来来来,我一指头不在你脑门上戳个洞穴,不把你这个黄毛小儿揑死,就不是我爹下的种!”
“纪儿弟弟,三国里最是闻名、最是奸滑、最是难缠的该是曹阿瞒了,何不先到他府上逛逛?”
纪无首轻视地一笑说:“怪不得曹公过不了江东,看部下这一帮人。”
“小弟此次出游,必有一番大造化、高文为,没准还会做出惊世之举。”
“是他,是这小子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