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首令人捉来司马昭当堂对证,没推测司马老二用兵诡诈,说话倒是极其爽快。他说:“曹家已无别的人才了,只要这个崇高乡公还算小我物,以是在我临死前必先成果了他,以便为我儿子司马炎下台即位打好根本。”
“三国之主皆为草木,曹为草,刘是柳,孙即松。碰到司马(饲马)父子,一顿乱啃乱咬,岂有不败的事理。先是柳(刘)被啃死,接着又草(曹)让吃光,轮到松(孙)时枝桠儿都不见了。司(四)马盘槽,草必尽食乃是天意。曹操在时即惧司马,他的后代自不在话下。曹髦身后,曹奂为帝。此时司马羽毛一满,世人皆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路人都知了,曹奂岂能不知?曹奂只是因为比他叔父(曹髦)傻了一点的原因,虽是被废,却留了一条性命。司马氏夺魏家江山也是有出处的,曹操父子不仁,司马父子无德,大师都是同一起的,难分伯仲。不过,曹操始终未杀汉献帝,司马昭却杀了曹髦,可算冤案一件。”
众位弟兄按口诀方法试了一回,果是非同平常,路上碰到秦、尉二位,也被顺道带了返来,省了他俩半个月的工夫。
纪无首一惊,忙问:“你是何人?快快起来,我这里从无叩首一说,有话请站起来讲。”
“老纪兄弟心肠太软,对阿谁蛮不讲理的牛鼻子太客气了。他一袖子就把门神叔宝、尉迟两位哥哥煽没影儿了,至今连个音信都没有。另有他骂老纪兄弟的那些话,放到我一斧子劈了才解气哩!老纪让他走了就走了,还差点没请他吃酒。幸亏他没来,不然我老李这两把斧头也不是茹素的,没准也让他到他阿谁麻袋里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