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桀紧盯着川流不息的人群凝睇了久久,蓦地微微一笑,悄悄地摇了点头。
身边的几个婢女一听,当即惊诧的瞪大了眼睛。她们望向夏桀的眼中,只见他眼神飘远,却并不像是在望向他们,明显是在想着其他处所。她们心底不由得猜疑再三,实在不明白究竟是哪家的女子能够令他如此魂牵梦萦,要晓得,能够让殿下如此放入眼中的,这个女子定非是庸脂俗粉一流!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夏桀撩起皇袍下了马车,循着方才的方向望去,但是面前倒是熙熙攘攘的人流,方才那道身影却不见了。他错愕地望着人隐士海,北风袭面而来,冰轻惊呼了一声,赶紧跳下了马车,将一件长风披在了他的肩膀。
夏桀措手不及,面朝地颠仆,冷不丁得吃了一嘴的灰,呸呸了好几声,当即哭丧了一脸,艰巨地转转头去。如何这个女人还是那么卤莽?几日不见,当真脾气没有涓滴收敛!
待云歌定睛望去,眼中不由得闪过一道惊诧。在她面前,夏桀一身金秀刺边的锦衣华服,一身的华服竟是以宝贵的金丝纯手工一针一线绣的,咋一眼望去金光刺眼,外罩着玄色的披风,一双狭长的眼睛媚眼如丝,手上还握着一柄玉骨折扇,目测代价不菲。
她落寞地将茶盏安排在一边,内心实在有些不明白,殿下清楚在皇宫里待得好好的,如何无端端地承诺了中原国皇,恰好要到这儿来享福。顺着窗外望去,大街上一眼望去竟都是布衣百姓,穿戴朴实,乃至还能常常瞥见打扮破褴褛烂的人,内心不由得又是一阵郁结。
锦意心底莫名一痛,上前一步张了张口,就要开口,雪鸢适时地拦住了她,她一贯沉着,天然清楚云歌这话中的意味。她将锦意拦向了身后,“恕部属直言,这段光阴奉侍您摆布,我与锦意打从心底里认了您这个主子,主子,还望您念在我们主仆一场的情分上,莫要将我更锦意赶走。即便不看在这个情分上,也要看在您身上,那也要看在您身上的玉牌令箭上……”
“哈哈!终究找到你了!小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