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意义?”纳兰辰皱眉望向他,眼锋锋利。
很快,她便领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小童走了出去。小童锦衣玉华,穿戴面子,到底是容府出身的仆人,有那么一个财大气粗的主子,拔一根汗毛都要比她的腰粗,乃至于不过一个小小的侍童,身上穿度都能将相府后院的几房夫人都要比下去。
云歌不由阴测测的编排,不会真的是蛇蝎吧?
“你该晓得,公开伤及皇室血脉,这但是凌迟正法的大罪!”纳兰辰恼羞成怒道,“更何况,戋戋一条贱民的命,如何能同公主相提并论?!”
纳兰辰闻言,眉心皱了皱眉,紧接着便无不警悟地紧盯着他问道:“如果公主受了重伤的事也不过只要几人晓得,而你又如何晓得公主受了内伤,还晓得她受的内伤有多重?”
容卿勾唇一笑,说道:“太子也应当晓得昨晚花灯会上不快的一幕了。公主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