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么想,表情越是郁结得不可,一想到她尽力了那么久,都终没盼得容卿的回眸一眼,但是阿谁女人却清楚甚么都没做,且已并非完璧之身,却能够获得容卿哥哥的另眼相待,心下就阴霾至极。这么一想,心中竟感到极致的心伤与苦涩,眨了眨眼,泛红的眼眶蓦地被泪水湿了一圈。
景慕轩也有些动了肝火,“芙蓉!你别率性!”
“哥哥,我就是喜好容卿哥哥!我就是想要与他在一起!我就是胡想嫁入凤王府!其他我甚么也不要的!”她边用手背抹着眼泪,便哽咽着说。
景芙蓉闻言,又恼又气,当即就大声辩驳道:“不准你说容卿哥哥的好话!就算他现在心中没有我,我……我也不在乎!我信赖,迟早有一天,容卿哥哥必然会转意转意,对我好的!”
说完她便不发一语,不觉得然地轻哼了一声,冷冰冰地转过甚去,坐在角落里也不看他一眼,低着头拨弄动手指,仿佛是在负气,存了心得不想理他。
她求都求不来的事,现在却见着一个卑贱的慕容云个获得了,内心能不发苦么?越是这么想,她愈发难过。
要说内心没有妒忌,那的确是虚假至极。现在,她的内心头何止妒忌,的确是要妒忌死了,妒得牙根发酸,眼睛苦涩,即便如此,却不得不在他面前强作出一副温婉的仪态。
景芙蓉一声不吭地扭过甚,声音却有些哽咽:“我说了,不消你管!”
他面色一怒,面无神采地看着她,沉默半晌,安静地接着道:“你之前如何我不管!现在,你也到了及笄之年,也是该考虑毕生大事了!等过了几日,我便请父王为你指一门好的婚约,让你嫁出去。”
景芙蓉死死地握着一个绣好的荷包,却冷哼了一声,倒是不睬一眼也不看向他。现在她脸上肿了半边,现在还如何见人,更如何见容卿?再过几日便是皇宫茶话会,她脸上这般伤重,她还如何能进宫见人了?更令她恼火的是,至今阿谁敢对她们以下犯上的贱民仍旧未被查到!何如她一肚子火气都无处宣泄。
加上她的激烈的占有欲,对呈现在容卿身边的女人都有浓烈的架空意味。是以她对于慕容云歌,天然也是敌意重重。从小就是王府众星捧月的主儿,娇生惯养,向来高高在上,一向以来更是有大哥与二哥护着,父王又是世袭亲王,她又得皇上亲封玉莲郡主,身份高贵,是以一向以来也底子没吃过甚么亏。
世人被惊了一跳,顿时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瑟瑟的发着抖,几个婢女面面相视了一眼,纷繁是一脸的惶恐无助。只听伴跟着又是一声轰动声,门似是被甚么重物猛地砸中,紧接着便又是甚么砸摔在地上的声响。“滚!你们给我滚!”
“哥哥甚么时候骗过你?”
他去牵她的手,却被她固执地挣开,景慕轩蓦地冷下了脸,气道:“如何连我的话都不听?”
她不依不饶,“你包管!?”
景慕轩走近了门扉。“芙蓉,开门。”
都城里的贵族间都晓得,容府富甲天下,是以与睿亲王府暗中都有比武,更何况,睿亲王府是贵族,而容府不过是布衣一阶。布衣就是布衣,不管如何都攀附不上贵族家世,大师都看在眼中,心中腐败。恰好是他这个胡涂的mm,被鬼迷了心窍似的,对这个小子一见倾慕,痴心默许,就连他这个亲哥哥,都不放入眼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