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皱了皱眉,对花容道:“本日对亏赤血,我们才有惊无险,无端端的,你骂它做甚么?赤血通人道,天然要生你气。”
而赤血则没那么好运的,方才在相府门口停下,云歌与花容三人方才上马,它便屁股一怂一撅,就这么直接地匐倒在地上,吁吁的直叫喊。花容向它望去,而赤血也不幸巴巴地瞧着他,尾巴缓缓地在地上一扫一扫,时不时将屁股撅起给他看,明显是想要让花容看一看它屁股上的伤,博得他的怜悯,谁知花容一脚就踹了畴昔。“常日里我见你蹦跶得那么溜,满街乱跑,如何明天一到紧急关头,你就掉链子?!”
“你……你的确狼心狗肺!忘恩负义!”
云歌摇了点头。“没有。”
赤血的脚程极快,是以云歌与花容云痕三人很快便赶回了相府。花容替云痕检察了他身上的伤口,云痕的臂膀与背后都中了箭,皮开肉绽,伤口发黑,花容面色一惊,明显晓得了这弩箭上都涂抹了毒药,但是幸亏云痕以内力护住,即便中了弩箭,却也伤得不深,延缓了毒性的伸展。如果弩箭再扎得深一些,结果不堪假想。
“反应太痴钝?”云歌不解地望着他,“甚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