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忍着恶心,将金疮药涂抹上伤口,又好生清理了一番,便早早地歇下了。直到夜里,她被伤口处那一阵撕心裂肺的痛苦疼得从梦中浑浑噩噩地醒过来,借着窗外昏黄的月色,她模糊约约瞥见本身的整条手臂都微微有些出现黑青之
李嬷嬷本日所作所为,完整得在她料想当中。
“我……我就不去了吧,我本日不舒畅。”李嬷嬷心中发急,蜜斯如何俄然叫她一起用膳了?莫非她发觉到本身动的手脚了?不成能,她做事都向来谨慎细心,又是那么谨慎,如何能够会被发明呢?
李嬷嬷道:“被一根针扎的,刺穿了手心,现在……就成了如许了!”顿了顿,她又严峻地问道,“大夫,我的手还要紧吗?”
不会是这银针上有毒吧?如何能够?就算是有毒,又如何会在慕容云歌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