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回,这个慕容芸是真的怕极了蜜斯了!
赌坊翌日,景慕轩在她手上输惨了,而自从那一日景慕轩将地契与几张地盘交到她手里,睿亲王府名下的一半财产便都易了主。只是掌管这些财产以后,慕容云歌连续几夜将账册都核算了一遍,核算下来,她不由悄悄感慨,难怪景芙蓉常日里那么放肆放肆,景慕轩也从不将其他贵族放入眼中,单非论睿亲王府名下统统财产,就是景慕轩输给她的这一半财产,单是一日以内的赚的财帛,便够她纵情华侈了。光是几家小酒楼加起来便日进斗金,慕容云歌捧着几笔账目,这会儿直感觉做梦都要笑醒了。
云歌冷冷地扬起脸,声音寒得如同冰窖千年的寒冰。“常日里我未曾犯你,你却不知好歹,偏要以卵击石,到处与我作对。”
云歌打量着赌坊,涓滴未听出来他的话,只自顾自地碎碎念了几句,紧接着皱眉摇了点头。“不好!”
慕容菡接口道:“可不是?!本日,莫说是拌嘴了,众位姨娘都是没见到那景象,都不知她是如何脱手的,芸儿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看来外边那番流言并非子虚!”
红玉赶紧摇了点头:“蜜斯,奴婢哪能真要你的镯子啊?不消了不消了!”
自从那一日以来,蜜斯当真是变了,变得不像昔日那般在后院老是任人凌辱,忍气吞声了!当然手腕狠,乃至是有些残暴,但是都是二蜜斯自取其辱,在她心目中,蜜斯还是畴前阿谁和顺的蜜斯!
分开赌坊以后,红玉仍旧忿忿不平道:“蜜斯,你就这么饶了他们那帮狗主子吗?你忘了那一日阿谁掌事的如何给你神采看到?!”
云歌扬眉,不依不饶。
慕容云歌接过手,喝了口茶,便细细地看了起来。
掌事的与账房站在一侧,账房先生谨慎地望了她一眼,内心不由犯嘀咕,这些账目可不是一时就能核算清楚的,就连他都要拨弄着算盘对上好几日,焦头烂额,她戋戋一个女人家的,到底能看懂这密密麻麻的账簿么?
如许的蜜斯,当真是好可骇啊!不幸了二蜜斯,那个不好惹,恰好要惹蜜斯,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云歌分着花圃以后,慕容芸白眼一翻,就晕厥了畴昔。就在这时,方才云歌望向一处的树荫之下,慕容菡缓缓地走了出来。见慕容云歌拜别,竟没发明本身,因而便放心肠抚了抚胸口,她还觉得会被慕容云歌发明呢!
云歌冷冷勾唇,悄悄一笑,扬手又是一掌。“打一个不晓得好歹的女人!”
“那你晓得疼么?”云歌又柔声地问。
云歌转过身,清眸冷冷地一扫世人,漫不经心肠道:“嗯!畴前瑾小世子是你们的金主,现在你们的主子倒是我了。从今今后,你们便只要我一个主子。之前的恩恩仇怨,我便既往不咎。只是倘若今后让我晓得你们对我存有贰心,我定不部下包涵!”
慕容菡犹疑再三,游移地低声说:“此话,当着众位姨娘与姐姐的面,也不知是当讲不当讲……”
“是呀!芸儿,你倒是说清楚,这究竟是如何个回事?”三夫人急得诘问。
红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云歌又道:“走吧,去另一家金饰铺子看看。顺带的,也替你物色一只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