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一怔,望向了手腕,手上那一只剔透的玉镯子,出现凝和的光芒,一看便知造价宝贵!
想到这里,景芙蓉赶紧抬眸望向太后道:“太后!芙蓉有一件事,还往太后能够成全!”
这两个字,实在又过分冷酷清寒,话中带刺,透着一股子莫名的酸味,刺得云歌直蹙眉心。
云歌没好气道:“谁说我想留着他的东西了?我这就摘下来!”
纳兰修低笑,刚要开口,却被门外一声通报声打断。“睿亲王府玉莲郡主,慕容相府,慕容云歌求见太后!”
太后浅笑着点了点头,对她的乖顺与得体的举止感到不甚对劲。“抬开端来。”
如何扯来扯去,就莫名其妙将她牵涉出来了?究竟管她甚么事儿啊?
云歌闻言,颦了颦眉,右手拧上玉镯,想要将它摘下,但是这玉镯倒是太紧了,卡在腕骨,一时候如何也摘不下来,顿时恼心。
“歌儿,你就坐哀家身边!”
“是呀!”云歌也好整以暇地接口,“的确与姐姐挺相配的!”
太后心底又悄悄将她与纳兰修放在一块儿比对了一番,愈发感觉相配,心中对慕容云歌的敬爱更是深了几分,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景芙蓉本来见太后对云歌甚是上心,有些萧瑟了本身,内心顿时不是滋味。但是见太后毕竟又记起了她,内心这才稍稍好过了些。
纳兰修安静地抬开端来,对上云歌澹泊的视野,两人相互目光相对,云歌不由一怔,从他冷无情感的眼中,她竟看到了一丝温和的眸光,躲藏在眼底深处,如果不经意,只怕是会错过这一线纵逝的柔情!
纳兰修勾了勾唇,笑意却不深,也未再开口,只执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这话茬被打断倒也罢了,何况,他要讨的女子这不已经来了!
容府容卿,五年前崛起的首富权贵,明面上,容卿年纪悄悄,便已是首富容府的一家之主,家财万贯,富可敌国,令都城王公贵族无不顾忌。但是底子无人清楚,这个男人背后另一重身份,便是世人丁中那纨绔的废料王爷,纳兰修!也便是景芙蓉死都不肯嫁的瑜亲王!
云歌心中悄悄惊奇,明显有些不知男人身份,但是当她的视野逐步落在男人覆盖在毛毯之下的双膝时,眉心却蓦地紧蹙而起。
“是。”
而男人的脸上,佩带着一张玄铁制的面具,紧贴容颜,几近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唯独暴露了一只右眼与小半边右脸,但是细细望去,竟能够模糊瞥见那面具之下,一道道如蜈蚣普通狰狞而扭曲的疤痕,似是火烧伤后落下的陈迹,这伤痕看起来像是陈年旧伤,已有几年的年事,却愣是将一张白净的面孔毁了个完整。
云歌心中诧然,这个瑜王,莫非是在顺着太后的话再夸她?
云歌扬眉,视野又投落另一侧,映入视线的倒是一袭如画的背影。那背影是一个年青的男人,但是因为背对着她,没有回顾,亦没有回身,有些看不清面貌,但是那一身清傲与高雅的气度,却不管如何也难以袒护住,只一个背影,便风华绝代,赛过人间任何美好的辞藻。
“太后?太后……”景芙蓉见太后仍旧望向一处,似在望着甚么入迷,谨慎翼翼地开口唤了几声,太后回过神来,望向了她,却一脸奥秘。“那小子啊,只怕心尖尖上也有了心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