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君道:“王氏,你也少说几句,为何总在煽风燃烧?我不信歌儿有那么短长的技艺,她从小身子就弱,莫说是将护院都打伤了,就是平时一向虫子见了都怕,更是晕血,连一只蚂蚁也不敢捏死,又如何能够将人伤那么严峻呢?”
慕容诚回过神来,厉声反问:“我如何不能打她?她犯了错,说错了话,我身为她的父亲,如何不能打她?”
云歌继而嘲笑:“那你这镯子是如何来的?当作色,是上品的和田玉,代价不菲!你一个小小的丫环,又哪儿来这么贵重的东西?这镯子能够抵你两个身家了罢!”她厉声道,“你还说不是你偷的!?”
慕容云歌冷冷地扫了她一眼,耻笑道:“我只不过是出于防卫才还了手,哪晓得从小习武的几位姐姐这么弱不由风?带着那么多人手,却连我一个部下都打不过,真丢脸!”
慕容云歌看着慕容诚,冷酷地勾画唇角。“本来父亲还拿我当女儿?真是幸运之至。”
说着,她又是止不住的嘲笑,只怕唯有顺了他的意说的话才是实话!
云歌见此,唇角俄然勾起,笑意渐深,抬眸对着王氏淡淡道:“我的人不成信,那姨娘的人便可托了?这是甚么事理?二姨娘说我说的是片面之词,这几个丫环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