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说着,微微侧了身望向云歌,抓过了她的手,悄悄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眉开眼笑。“哀家本日见到歌儿甚是高兴!这几日天子没少跟哀家念叨修儿的婚事!依哀家看,这婚事就这么定了吧!”
“混账!你也给本宫闭嘴!”萧皇后眼神寒烈地瞪了她一眼,冷冷地嘲弄道:“就凭慕容菡出身慕容家,单这一身份,便不知高出其他王谢令媛多少阶!庶女又如何?本宫管她嫡出庶出,本宫看重的是她背后的慕容家!”
倘若不是那一场灾害,现在的瑜王爷也定不会落得如此境地,来娶一个天下人都嗤笑“不贞不洁”的女子。这些年来,想必若不是景元帝宠嬖庇护,只怕这个瑜王在后宫定是日子煎熬。
太后一听,神采随即变得莫名庞大。
太后越是想,越是活力。想来也如此,万千女子,又是哪一个不对太子妃没有欲求?太子妃,但是将来西凉江山的一国之母,太子一朝即位,便母范天下,这等繁华光荣,多少女子求之不得!
云歌沉默很久,看向了太后,不紧不慢隧道:“既然太火线才问歌儿情意,那歌儿天然要将情意表白!”
“真正的真情,便是守得住繁华,耐得住孤单。”云歌云淡风轻隧道。
孟香涵心中一惊,却见萧皇后豁然拂袖而立,走到了她的身边,看向她的余光冰冷而调侃,冷声道:“看来你还没拿捏清楚慕容家在朝野上的重量!”
云歌皱眉,就见景芙蓉冷冷地转过身来,声音透着警告的意味。
芙蓉谨慎翼翼地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又不安地低头道:“芙蓉错就错在不该听信坊间传言,云歌mm既然已是皇上钦定的瑜王妃,那便必不会再与太子有甚么干系!是芙蓉不懂事,胡言了……”
云歌头疼地椽了椽眉心,口气无不调侃:“呵,这就是皇室的弊端。要那么多香火做甚么?生来为了储君之位手足相残?”
慕容府的闹剧,她也模糊探听了一二,得知慕容菡被毁容,她内心的确乐坏了。孟香菡内心是清楚的,太子府与慕容家的联婚势在必得,慕容一族的权势必将是太子安定储君之位的最大砝码,本来慕容菡要嫁进太子府,她心底千万个不甘心,恐怕这个慕容涵威胁到她正妃的职位。但是现在她的脸既然被毁去,那倒另当别论了。
“行了!你起来吧!本日哀家便不究查你这偶然之错了!”
红玉一下语塞,竟不知该如何答复,云歌又道,“高贵要赫的身份?还是富可敌国的家世?还是漂亮俶傥的面貌?是,或许皇上为我物色的夫君是不错,莫非要我过了门以后,要与那么多的女人同事一夫?整天与他的那些三妻四妾勾心斗角,为了争宠不择手腕?粉黛,那不是幸运,倘若你真正的爱一个男人,是毫不答应他身边除你以外的女人的。”
云歌轻吸了一口气,淡淡隧道:“歌儿不肯意。”
这可算是体贴?
红玉神采顿时涨得通红,没好气隧道:“蜜斯就晓得讽刺奴婢!奴婢这般寒微的身份,即使只是做个奴妾也是千万没资格的!更何况……”
现在修儿的身份,不能曝露,那个都不能!
云歌见太后沉默,挑了挑眉。“太后,云歌但是说错了甚么?”
“啪――!”
最后一句话,几近是字字带锋。景芙蓉听了顿时不安地起家来,向着太后战战兢兢地膜拜在地上,一脸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