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心中怔忡,情不自禁地附上本身的颈边,指尖紧贴着阿谁处所,仿佛即便是隔着这么厚重的衣料,却仍旧能够感到到那模糊作烫的刺青图案!
云歌又猛地回想起来,阿谁男人仿佛对她説过一个名字。
云歌瞳孔一扩,眸光定了定,紧接着闪过一丝思疑。“是你……?”
——凤血。
她不由得技艺捂住了颈项边模糊发烫的刺青图腾,拳头越捏越紧,如果阴阳咒发作,她也会像这个男人一样死去么?
“他?”凤倾深吸了一口冷气,闭上了眼睛,蓦地又缓缓地展开,从薄唇里逸出:“他恰是阴阳宫少宫主,也是阴阳宫传闻中百年难遇的鬼才,隐修。现在,隐修也是阴阳宫权力最大的人。而我,曾经……是阴阳宫宫主左护法。”
而这个男人,不管是气质还是那沉稳历练的风采,一眼便知历经腥风血雨,也看得出来他的技艺过人,乃至都没有将凤倾放在眼里。但是在云歌的眼中,凤倾是个短长的人物,即便是刻薄地评价,埋没起来的真正功力也一定在她之下,而这个男人却完整不将凤倾放在眼中,不免令民气惊。
云歌拧了拧眉。“你跟刚才那小我,究竟是甚么干系?”
她定定地望着面前的凤倾,一时候不由得竟产生了几分错觉,仿佛面前这个一袭绯衣的艳美女人,与那一日闯进相府来,面具遮颜的俊美女人脸容缓缓堆叠,犹似一人。
为安在她身上,有着同本身一样的刺青图腾?!云歌心中不解,但是更多的是思疑。这个刺青不是平常的刺青印记,而是仿佛具透着某样诡异的生命力的纹记。每当她抚过这一处印记,总能感遭到浅浅的皮肤下那一层层细细的血层在活动,如果细细感受,乃至能感知到那模糊悦动的脉香。更可骇的是,这刺青纹印记仿佛具有甚么魔力普通,仿佛又模糊地受着那个的掌控。
匪夷所思之余,云歌又有些思疑,为何凤倾的身上也会有阴阳鬼咒。瞬时候,一个不成思议的猜想在心中油但是生,莫非,面前这个女子,也是阴阳宫之人?
“哈哈!你的易容术,倒是挺短长的!易容成一个男人,竟没有涓滴的马脚!若不是名字,我竟有些认不出,你就是那晚夜闯相府的那小我”
本来他早就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