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容卿又抬起视线看向了她,淡淡隧道:“而在这后宫当中,便属萧皇后的权力最大,掌得凤印,执权后宫,撤除太后以外,便属她说话最有力度。而萧皇后是纳兰玉的母妃,现在纳兰玉在宫外受了凌辱,这不过是在变相的轻渎她的职位与一国之母的颜面!如果让她查清楚是你,必不会轻饶了你。”
“你就不能温馨一会儿么?”容卿不由得发笑,摇了点头,望向远方花海的近处,悄悄地喃喃,“这么悄悄地坐着也好。”
“你不是说是个女子都会被我勾了去?”容卿又问,“那你呢?”
云歌不由感慨了一声,好美,当真是好美!即便是前后连着活了两世,她都未曾见过这么美的风景。但是待她反应过来之际,却不由又有些愣了住。
容卿愣了愣,一想起慕容相府对于慕容云歌的所作所为,眼中便浮起丝丝冰寒之气。但是转刹时,他眼中又安静了下来,淡淡开口:“即便不考虑丞相,但是你若出了甚么事,瑜王府也不会放过我。”
容卿缓缓道:“现在皇上抱病卧榻,底子不睬朝政与后宫琐事。在朝野之上,太后垂帘监国,朝堂之上的实权倒是朋分在几大氏族手间。慕容家,白家,四大师族以及太子与四王党派的权势,而皇上不过是占着龙椅,坐拥皇位,却没有实打实的皇权,即便是兵符都握在白家手中。”
“马车约莫一个时候,便到了。”容卿又道。
“这会儿便要走了?”容卿眸光略透出沉寂与失落,但是悄悄一眨眼一瞬,云歌便又见他眼中规复了以往的清冷之色,仿佛方才瞥见的那份孤寂不过是一刹的幻觉,“我晚些再送你归去吧,我想在这儿多坐一会儿。”
“哼!”云歌不觉得然地放动手臂,冷眼一瞥他,没好气地呛道,“你方才不也喝了酒了?莫非你身上没有酒气?”
容卿却道:“凡是物以稀为贵。再好的酒如果平常便能喝到,那倒也不值为提了。”
破轻功!关头时候害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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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愣神之际,一旁传来清幽低雅的声音。
云歌舒畅地枕着双臂,凝睇着夜空,耳旁轻风缓缓,花瓣缤纷飞落,享用着难能宝贵的宁谧光阴。蓦地,她悄悄地舔了舔唇瓣,明显是仍旧对古井贡挂记不下。“眼下这个时候,如果没有美酒才子作伴,不感觉很无趣么?”
“你——”云歌一怒,“你这话是几个意义?”
容卿剑眉微挑,却摇了点头叹道:“话是这般说,可如此后宫当中,倒是由不得皇上作主了。”
“脸上有伤又如何了?总比太子阿谁衣冠禽兽要强百倍!”一提起纳兰辰,云歌便嗤的一声,脸上轻视毕露。
容卿悄悄地点了点头。“嗯!十年前祭拜我母亲时,我便在半月湖埋下了这坛酒,承诺她十年龄后,再来将这酒启封。”
云歌顿时急了。“如何还不是时候?现在都已经是第十年了!”
“那你呢?”容卿挑眉。
云歌一时听得云里雾里,不解地问:“你在说甚么?”
云歌咂了咂舌,明显仍旧对古井贡的滋味意犹未尽,闭上眼睛回味很久,无不苦涩隧道:“这么好的酒,却恰好那么贵重,一滴都要以金子来衡量!这喝的划一因而金子嘛!”
云歌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觉得然隧道:“传到皇上耳中那又如何?身为一国之君,理应明白事理。即便是天子犯法,也该与百姓同罪,万不能偏袒了谁!以是我信他会秉公措置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