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中了阴阳咒?!
云歌仍然惜字如金,“花海。”
“歌儿!”容卿一见,心中惊觉她内心法破功,心神大乱之际,不由得沉了内气,愈快得向她逼去!
而容卿则一手支颚,敛眸假寐。
“喝酒。”她言简意赅。
云歌抬起视线,环顾了一眼四周,熟谙的装潢,熟谙的安排,熟谙的陈景,这才认识到这里是西苑她的内室。
红玉仍守在床前,靠坐在桌边,一手托着脑袋,耷拉着视线,昏昏欲睡。
她不由得伸手,指尖抚上眉心,细细揉捻。
“不消!”云歌禁止了她,坐到了桌前,顿觉口干舌燥,抬手就拎起茶壶自斟了一杯茶,沉声问,“我睡了多久?”
“三个时候……”红玉说着,顿了顿,面色又无不古怪地问道,“蜜斯,你如何到本日拂晓才返来呢?奴婢与梦芝两小我都不敢睡,又是担忧你这么晚没回府,惊骇万一老爷夫人或者其别人寻上门却见你不在,那可就真的大事不好了!”
男人清透的声音在风中传来,却令她心神必然。
云歌神智漂渺之际,发觉到双手腕骨被人紧紧束缚,用力想要摆脱,展开视线瞥见一道模恍惚糊的人影,竟一时未将容卿一眼认出,思路迷离之际,她挣了挣双手,哑忍着莫大的痛苦咬牙切齿地瞪向了他,冷冷地咬牙道:“你混账!放开我!”
对于她的顺从,容卿眼底浮起一线清冷,他薄唇抿紧,抬手缓慢地点住了她的穴道,云歌身子一软,双目蓦地落空了焦距,非常的浮泛,缓缓地垂敛了眼眸,晕厥在他的怀中。
她体内的异乱,即便他内功如何深厚,只怕她现在身子这般的景况,一时半刻也难以调度,若不是方才他按捺得及时,只怕她的性命都难保住。幸亏终究没有走火入魔,若不然,即便是神仙都难救。
怀着这股陌生的情感,容卿剑眉微挑,手中将云歌抱得愈紧。
红玉呆住,愣了好久哭笑不得隧道:“蜜斯,我看您呀,是醉胡涂了!这儿清楚是你的闺居呀!不认得了吗?”
目睹着身子愈发坠落,云歌再也等不及,在半空当中,她连连打了两个手诀,运起了天阙八重的内功心法,切心经,强迫将丹田内统统乱窜的真气会聚一处,想要摆脱那内力结界的封印。
红玉见她神采阴霾,望向窗外出了神,显得苦衷重重的,似是如有所思,不由有些惊奇地问道:“蜜斯,你昨晚是去了那里呀?”
浑浑噩噩之际,她有些吃力地展开眼睛,高耸得感受全部身躯极度炎热,体内好似有两股真气在丹田之处横冲直撞,霸道较量,乃至于她感受本身仿佛就要炸开了普通!她的身子如同在被两股巨力不竭撕扯,扯破!
话音刚落,红玉便不敢置信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杏眸膛睁,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尖:“花海?!蜜斯,你你昨晚是去了花海!?”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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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蜜斯,您竟然喝酒?在湖心小亭的时候,奴婢就见你喝得有些上头了,您这身子但是沾不得一滴酒的呀!蜜斯您的酒量向来不好,以往是沾一杯酒醉,您怎得去喝酒了!?”红玉惊怔不已,又问道,“你上哪儿去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