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如何了?”
不远处传来通报,花自清回了府,安步踏进院子内,便见跪了一地的主子,世人不敢看他一眼,心虚得将头埋得更低。
……
几年畴昔了,但是即便畴昔这般久,这几年里,自从齐贵妃归天以后,小王爷却老是被恶梦胶葛,每夜即便服下放心丸,也总没法放心。
“看来又有人给王爷气受了!”他不由叹道,谨慎翼翼地察言观色。
云歌闻言,眼睛瞪得更大了,无言得默了一默,扳动手指头算了一笔,不由得咋舌!心底里头更是悄悄衬道,这个男人,好生败家呀!豪侈,不,的确就是*,*得令人发指!
“谈不上福分不福分。”纳兰修微微支起家子,望向他道,“明日,你将玉脂膏送去给她。那么都雅的手,可不能就这么毁了。留道伤,多丢脸。”
不像畴前那般或是阴冷,或是皮肉牵引的嘲笑,而是出自内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