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
“云歌不敢。”她依是淡然。
说罢,云歌敛去了笑意,对着他高高地竖起手掌,腔调微微扬高,一字一顿地沉声道:“我,慕容云歌,此生此世,这一辈子,都不会成为您的妃!今后我与你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那就谢过了花公公了!”
花自清诡谲一笑,责怪道。“呀,咱家可没这么说呀!咱家怎敢说您的好话呢?太子莫要折煞了主子!”
西凉皇室现在为了储君之位你争我斗,早已一派腥风血雨,固然保持着大要上的风平浪静,但是背后倒是刀光剑影不竭。皇权背后,向来是残暴的,纳兰辰内心清楚,如果他坐实了这个江山,成了这西凉一国君主,那么西凉皇室内其他党派的权势必将连根肃除——瑜亲王府亦不例外!
云歌淡淡隧道:“殿下,还请恕云歌不作陪了!”
云歌回身,眼底波澜不惊,唇角勾起一抹耻笑:“殿下您怎又忘了我那日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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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不由得浑身一颤,只感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蠢蠢欲动了起来。
云歌心中嘲笑不已,望向他的目光愈发凉薄。
说完,她也不顾他是甚么神采,回身扬长而去。
因而他微微一笑,口气和顺得溺出水来,“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纳兰辰心中悄悄不爽,冷冷地瞪了花自清一眼。“歌儿的伤如何,也轮不到花公公来操心吧!慕容相府这么大,何况加上太子府,还找不出一个好大夫医好歌儿手上的伤?”
纳兰辰面色愈发的乌青,他现在这般屈尊挽留,莫非她就真的对他没了豪情?
景慕轩眼神微闪,他天然清楚慕容云歌手上的伤是他伤的,他还记得那把剑上卒了毒,他昨日见她便那么拜别了,一时担忧她的伤,但是探听之下她并无大碍,他这才安了心,但是却仍旧放心不下,是以本日这才跟着太子上了相府来看看她伤得如何!幸亏伤话柄时上了药,并无甚么大碍了。
慕容诚赶紧道:“快请花总管出去吧!”
她……她竟打了他一巴掌!
“嗯!改明儿咱家便叮咛瑜亲王府的太医来给你瞧瞧!这么都雅的手,如果落下了疤,可实在是可惜了!”花自清又是不放心肠道。
哎呀!这小丫头,声音嫩生生的,清脆可儿,听着便是一种享用!
纳兰辰眉宇间难掩阴霾之色:“你这清楚还是在怪我的不是!”
景慕轩发觉到他冰寒的眼神,不由得盗汗,这么盯着他做甚么?他又不是用心伤了她的!何况,这丫头动手也不轻,比他还狠,都几乎废了他的手!
花自请方才踏进门来,视野便落在慕容云歌的身上,神采却微微一变。对于这个慕容云歌,他畴前也见过几面,但是本日一见,却同畴前的印象不大一样了!只见她面无神采地立在那儿,清秀的面庞上尽是清冷的神采,一双清澈而斑斓的眼睛淡淡地打量着他,眼神看似慵懒随性,却又模糊约约包含了几分锐气,几分凌厉,仿佛一眼便能将人洞悉。
恳请他收回皇命!你不消担忧!只是你千万别再与我这般生分了,我们还能够像畴前那样……”
至心待我的,比起太子,瑜王才是我的夫君不是吗?”
纳兰辰一听是花自清,面色突然变得古怪了几分,太子府现在与瑜亲王府算是剑拔弩张,固然他不将这个废料王爷放在眼中,但是就是凭着景元帝对于纳兰修的宠嬖,纳兰辰便容不下瑜亲王府了,更何况,就在前不久,纳兰修请旨赐婚,景元帝一道圣旨,将慕容云歌赐婚给纳兰修,令他更是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