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慕轩见了,心下有些担忧,便起家也想要跟上去,但是却被身后的赫连绝紧紧地握住了手臂。他惊诧转头,就见赫连绝向他使了个眼色,摇了点头。
如果慕容府的态度方向瑜亲王府,这对于太子府而言将是极其倒霉的!
他哪能忘了她那一番绝情的话语?
话音落下,纳兰辰已是满目阴沉,她抬眸嫣然一笑,望又向了他,勾唇问:“太子,您可听明白了?”
“殿下莫非算先知?又怎能断言这西凉江山定然就是你的?”云歌缓缓地抬眸,眸光冷傲,沉声字字珠玑,“看来殿下野心可真不小呢!”
她悄悄勾弄唇畔,不冷不热隧道:“云歌不值得太子这般顾虑。”
都城王谢女子哪个不是对太子趋之若鹜,而对他家小王爷避如蛇蝎?又有哪家女子能够全然不在乎一个面貌俱毁,双腿残疾的男人呢,这个小丫头,年纪悄悄,倒挺重情重义,也不孤负了王爷对她的心疼。
云歌嘲笑,咄咄反问。“畴前那样?太子身份崇高,而像我这般狼籍的名声,只怕已是配不上你崇高的身份了!”
云歌转过脸,冷冷地望向纳兰辰,好整以暇地环起双臂。“太子殿下,有甚么话想与我说的,您就说吧,我听着。”
“归去!”云歌声音微冷,不容置疑。
云歌冷冷一笑。“太子殿下真是谈笑了!人老是会变的!这面貌会变,性子会变,更何况是这一小我的心?天然也是会变的,乃至是一瞬之间。”
不复畴前那一身华丽打扮,现在的她不过一身剪裁得体的水秀长裙,裙摆环绕,翩然及地,水紫色衬着她乌黑的肌肤,如若凝脂。而一头乌黑过腰的青丝也没有过量烦琐的润色,不过随便地以一根玉簪绾了个繁复风雅的发式,简朴却又不失美韵,清丽脱俗,也不知要比后宫那些顶着厚重的头饰,粉面红妆的王谢闺秀不知美上多少!看多了胭脂俗粉,后宫三千美人,现在见着这般清秀的美人儿,饶是曾在后宫阅人无数的花自清也不由感觉面前一亮!
“嗯!改明儿咱家便叮咛瑜亲王府的太医来给你瞧瞧!这么都雅的手,如果落下了疤,可实在是可惜了!”花自清又是不放心肠道。
母后说,当一个女报酬一个男人悲伤,天然会矫情几日,过段光阴,也就健忘了那些不镇静,再利用一番,天然能够冰释前嫌。
多少女子都梦寐着嫁入太子府啊,莫非她真的不想当太子妃吗?
“那只是偶然之言!”纳兰辰猛地握住了她的双肩,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她冷酷的想叫他狠狠撕碎的脸,一字一顿道,“只要你想,你便是高贵的太子妃,将来母范天下的皇后,只要你情愿,这西凉江山,都是你我的!”
“歌儿!”
云歌淡淡隧道:“殿下,还请恕云歌不作陪了!”
“放开!”
纳兰辰一笑。“本宫的事,跟花总管无关吧?也不知花总管这会儿来相府又是来做甚么的?莫非就只是为了看望丞相?酒徒之意不在酒,本宫看倒一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