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和顺的行动,却兀的令慕容云歌警戒得侧了侧身子,皱了眉头,紧盯着他冷冷地问道:“你干甚么?”
“你放心,以我的目光,送你的宝贝定是比这杯子要好的多。”
靠!此人到底得有钱到甚么程度,才这么挥金如土,把金子不当金子!莫非他的家还真就是用金砖垒砌的不成?这不由得让她想起前一世的沙特王国,阿谁王国就一如面前这个男人的家底,当真穷得只剩下钱了。
见她也稳定动了,容卿悄悄挑眉,唇角蓦地一勾,从本身的发髻上取下一根通体碧玉的玉簪,苗条的手指挑起一缕发丝,手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耳际,和顺的触感,凝若美瓷的肌肤,却一下子烫红了她的耳根。
云歌没想到他竟然会为她亲身绾发,一时错愕不已,暗衬着,这个男人一看便知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繁华繁华的贵公子,普通绾发的活儿都轮不到他本身脱手吧?想来在他部下绾出来的发髻,定是很丢脸的,说不清,还比眼下更加混乱,没准还会打结!
慕容云歌的面孔一下子黑了下去,说实在的,任凭一个男报酬她绾发,倒是让她浑身都不舒畅。但是想着也干脆懒得折腾了,也就任由他去,如果他绾的发髻实在太丢脸了,就再拆了本身重新梳个发髻好了。
云歌一怒。“不消你,我本身会梳!”
但是她那里会晓得,以容卿当真富可敌国的身家又岂是布衣百姓能够妄加猜想的,又那里会晓得所谓西凉首富,四大贵族门阀之首的君家也不及容卿一半的家底,她又会作何感触?
容卿思疑地挑眉,明显对此深感质疑,“哦?你会?”
“嗯。”
云歌一听脸都黑了,头皮一阵发麻,讷讷地开口,“阿谁……这个酒杯真有那么贵?”
说着她一扭头转过身就要去抢,哪想到她这一行动,发根却冷不丁被梳齿狠狠地绞住,与之而来头皮一阵拉扯,伴跟着一股锋利的刺痛,云歌不由惊呼了一声,疼的眉心拧在了一起,捂住了发痛的头皮。
慕容云歌还觉得他会持续跟她死磕下去,倒不想他还真就不计算了,看他云淡风轻的口气,仿佛就连这只代价连城的玉杯在他眼中都不值一提,神采愈发的乌青了。
“看吧,又乱了,叫你别乱动。”容卿看了一眼她乌青的神采,重又为她梳理起来,“这儿都打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