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畴前,是我忍下,可我忍下,却也不代表我会一忍到底了。”慕容云歌面无神采地盘弄动手腕上的玉镯,眼中浮起一丝嗜血的笑意,但是只是一闪纵逝,很快便规复了一汪安静。
“但是……老爷若来寻蜜斯,蜜斯也挡在门外吗?非论是非对错,今个儿也是我们动手重了!老爷活力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怕……”
云歌勾了勾唇,冷冷隧道:“哼!怪只怪她养的女儿是个蠢货,干甚么不可,偏来我这儿寻刺激,我今个儿动手,还算轻的!”
红玉一怔,赶紧道:“回蜜斯,奴婢明白了!”
云歌唤来了绝影,本来她不想绝影的身份这么快透露在慕容诚面前,但是眼下倒也无所谓顾及那么多了。
红玉听了,更加啧啧称奇了:“咦?如何畴前奴婢没见蜜斯有这般妙技术?”
“我现在歇下了,有人来,替我挡在门外,不准踏进这里半步,谁都不例外。”
只可惜现在她倦了,想歇下了,以是不肯意陪他们玩,也底子没有这个耐烦。若不然,她倒是也乐领悟会这个叫人寒心的慕容云歌“父亲”。
红玉听了,却一阵心惊胆战,小声隧道:“蜜斯,如许毕竟不好吧?如果老爷来寻蜜斯呢?毕竟是蜜斯的父亲,蜜斯你这班驳了老爷的颜面,只怕老爷定会为此……”
视野又瞥向了他细心为她包扎好的伤口,她的唇角不经意间勾画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嗯!这才像我的人。”云歌对劲地点点头。
看来,这个慕容诚当真是要叫她不好过了,她本来不想同这个慕容诚撕破脸面,哪晓得这个慕容诚当真对她这个“废料女儿”甚是上心。
红玉闻言,顿时心下又是一阵难受,眼眶一阵泛酸,心中仅存的一点儿的罪过感也全然消逝殆尽!
当红玉端着一盆净水走出去的时候,就见云歌低着头盯着金饰盒怔怔地发楞,茫然地问:“蜜斯,您在看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