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有,”云歌挑眉,却轻视地看了她一眼,“你们也得有本领赢。”
世人一愣,只见穿戴一袭精干装束的女子走了过来,打量了掌事一眼,娇嗔道:“你这是做甚么?你倒是好大的胆量,这些侍卫满是我的部下,都该听我的口令,哪轮获得你这戋戋一个主子来调派的?何况公子莲与世子殿下现在还在里头,门口这么大动兵戈,扰了几位爷的兴趣可有你苦头吃!”
倒并非是她乱夸海口了。
热烈的吼声此起彼伏,氛围恰是热火朝天的时候。
女子听了,眸光微微怔了怔,明显没想到面前这个年纪悄悄看似温文儒雅的俊美少年竟如此口出大言,她倒要好好瞧瞧,这小我究竟有甚么本事。
红玉心中倒是悄悄一惊的,这瑾世子但是睿亲王最宠嬖的儿子,在世人王族王谢之间也当属睿亲王府最为失势,是以这瑾世子但是位金贵的主儿!
掌事的冷哼了一声,明显是不肯多打理他们,轻视道:“总之,你们不能出来!”
掌事的微微一惊,感觉面前这个面庞清秀的少年看起来温文儒雅的,性子倒是这般霸道,很有几分痞气的味道,先前好声好气地劝他却不听,蛮不讲理的,偏要他撕破脸面脱手赶人么?
贵族就了不起了?她又不是死皮白赖的人,但这般搅她的兴趣,本日这个场子,她是砸定了!她倒要看看,即使这里头坐着的是王贵世子又耐她如何!?
话音刚落,几个身材高大的黑衣男人马上便走了过来,红玉见此心惊不已,扯了扯云歌的衣袖就想拉着她走人,但是就见她面色沉冷地推开了她,握紧了扇柄。
那女子一笑,倒有些诧异了:“哟!这倒真没看出来!你口气挺大啊?身上有多少银子,够你赌一盘吗?”
女子对慕容云歌的傲慢却不怒反笑,冷哼了一声道:“呵!我看你也不是甚么王公贵族的,晓得这儿处是哪么,你输得起么?”
绝影眼中难掩薄怒,眉头拢起阴云,红玉更是气的满脸涨红,但是云歌却并不恼,反倒是云淡风轻地反问道:“这位蜜斯,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如何晓得我赌不起了?”
她打量了一眼掌事,轻视道,“我看甚么银钩赌坊,清楚是暗沟赌坊,臭不成闻!”
话说得果断,望向她们的眼神目露轻视。
男人一手文雅地托腮,神情显得有些涣散,又有些漫不经心,明显是对眼下的赌局毫无兴趣。珠帘下,是一双鹿皮软靴,绣着精美而繁丽的四爪金龙斑纹吗,目光缓缓往上,便见到那红色素净的衣袖,现在,他的一只白净的手正悄悄地搁在膝上。
“哪儿来的贱民?这儿可不是你一个布衣赌的起的处所,上别处去吧。”
云歌扫了一圈,却一眼重视到了一处珠帘讳饰的角落,视野望去,只见那新月白的珠帘后勾画着一道清漂亮美的身影表面,灯工夫影之处,正坐着一个不动声色的男人,文雅安闲的身姿若隐若现,他姿势稍显慵懒地斜倚在坐位上,气质何其高贵。
“大大大!”
她冷冷勾唇道:“来者便是贵上宾,这便是你们赌坊的待客之道?”
这论赌术,不过是些翻戏术,当年在拉斯维加斯赌场的时候,不管是梭哈,斗牛,还是百嘉乐,牌九,她称第二,可没人敢攀第一,即便是赌王也从不敢等闲跟她罢休一搏,某些自夸天下第一的赌圣在她面前更是输的只剩一条裤衩,更何况是这些赌术掉队的前人,底子就不在她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