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红玉失声惊呼,讶异道,“蜜斯!这如何能够!那但是您留了十几年来的头发啊!”
“你做甚么?”
慕容云歌却不觉得然隧道:“这又有甚么要紧?主如果太费事了,你看,头发那么长,又难梳,又轻易乱,剪了倒也省去这费事了!”
“好啦……”见红玉真的信了,还信觉得真的哭了起来,慕容云歌顿感头疼不已,扶着额头无法地连连感喟,“我逗你玩的,谁叫你当真了!”
她已不再是畴前阿谁唯唯诺诺,向来都软弱示人的慕容云歌了!
前一段时候慕容云歌的变态老是让红玉神经紧绷,是以但凡是能够威胁到性命的东西红玉老是尽能够的让它离慕容云歌远远的,这把剪子呈现在桌上只因为昨日红玉熬夜补缀衣裳,这才健忘了收,幸亏她发明及时,若不然还真不晓得蜜斯要拿它做甚么呢!
“能做甚么?”慕容云歌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表示了一眼手中乱成一团的头发,皱眉道,“我筹算剪了这头发。”
“蜜斯,你拿我开打趣!”红玉悲忿地控告她,随即又看了一眼手中紧紧捏着的剪子,古怪地问,“那蜜斯究竟拿着剪子做甚么?”
“当尼姑也是个不错的挑选啊。”慕容云歌挑眉,倒是语出惊人,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不觉恰当尼姑很好吗?清净,安闲,没这些费事的端方,也不消看人神采,多好?”
也难怪蜜斯的头发老是梳理不通的,跟这把破梳子倒是大有干系,这把梳子当真是非常陈旧了,也是上了些年事了,以往蜜斯身边是不缺好东西的,可却都被那些庶出姊妹给抢了畴昔,这把破梳子还是她上街买来的呢,梳齿又锋利,又粗糙,时不时冒刺儿,总会卡到头发丝。
“剪头发啊……因为真的很费事啊。”慕容云歌幽怨地抱怨,挑起一缕混乱的发梢指尖摩挲,一副苦大仇深的神情,碎碎念叨,“这辈子就属头发跟我过不去了!”
“嗯。”慕容云歌见她反应敬爱,忍不住逗逗她,“我觉恰当尼姑挺好的,到时候我剃发为尼,你也跟着我身边,我当尼姑,你就当小尼姑!两小我一道削发,阔别尘凡,我去哪儿,你这个小尼姑也跟着去哪儿,可好?”
红玉严峻地拍了拍胸脯,反而惊奇道:“蜜斯还问奴婢做甚么,倒是奴婢想问蜜斯拿着剪子做甚么呢!”
红玉的哭声俄然就哽了住,水汪汪的眼眸又是瞪得更大,不成思议地看着慕容云歌,“蜜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