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么这话我听着会头皮发凉?如果遵循青蔓的说法,鬼能够穿过我身材进入鬼界,那鬼也能够从鬼界穿过我身材进入人间了?!
第二天青蔓来找我的时候,我刚洗好脸,扎好头发。
她一脸期盼又谨慎翼翼的看着我,还是那副惨样。
“我明天就去报警,把你的环境奉告差人,差人必然会找到你的尸身的!”我说。
“我……”我很纠结:“不是我不肯意帮你,我活了二十年,向来没碰到过灵异事件,也向来没发觉本身有甚么特别的处所,现在一只鬼要喝我的血,一只鬼要让我帮她找尸身,还奉告我,我是甚么门保护人,身材是阴阳通道,我现在真的脑袋一团乱麻,我都思疑我是在做梦,这统统都是个梦,是老天在跟我开的一个打趣。”
如果这统统真的只是个梦,该多好啊。
青蔓大抵是被我这个行动触到了脆弱的处所,一下子哭了起来,只是她流出来的眼泪,是血:“我活着的时候根基都是跪着的,他们都以为女人就应当跪着做事,跪着说话,没有资格与他们平起平坐,你是第一个,第一个叫我别跪着的人。”
我真的不明白,为甚么一夜之间就变了那么多?为甚么短短时候内,我的人生,就变成别的一小我生了?
“呵。”冥玄收回一声嘲笑:“你这女人,不但弱不由风四肢残疾,还脑残。”
冥玄冷哼着说我是个废料,这男人嘴里向来讲不出好话,我不想和他吵,倒在沙发上,用力闭上眼睛。
“我能感遭到我的尸身还在村庄里,只能奉求你去村庄里帮我找找了。”
我鼓起勇气颤动手伸出去,碰到了女鬼白骨森森的胳膊:“青蔓,你起来吧,别跪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