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半晌无果,颜殇干脆歪在了一旁的软榻上,许是太累,不久便沉甜睡去。小鹞子探头出去,见主子已睡着,不忍打搅,回身拿了个绣着芙蓉花的毯子给颜殇盖上,又顺手拨了下烛花,便轻手重脚地关上门出去了。
思来想去,颜殇不得已拿出了本身收藏已久的金丝软甲,不是他吝啬,而是这金丝软甲乃天下奇物之一,由天蚕丝制成,薄如蝉翼,不但冬暖夏凉,更是刀枪不入,另有一点,这软甲上被施了咒语和阵法,是认主的,换主则废。想着算是给小师弟的见面礼吧,颜殇还是筹算给苏九儿换上金丝软甲用来抵抗酒气。
因为浑身热得难受,苏九儿脖颈处的衣裳已被她本身无认识地扯开了,颜殇只是玉手悄悄一勾,一袭白裳滑落,暴露了面前人细若白瓷的肌肤,待看到苏九儿胸前银色底绣着白梨花的肚兜时,颜殇一怔,不由想到了抱她时的荏弱无骨,待看清面前人的风情后,更是眸色一暗,但是只是刹时他便复苏过来,捡起地上的被子扔到了床上,不偏不倚,刚巧落在了苏九儿身上,挡住了泄了一地的春光。
颜殇扶额走开,本身觉得的小师弟竟是小师妹,苏青山阿谁老头子不是说发了毒誓的不收女弟子吗,看来那老道的话如果能信母猪都能上树。看了眼床上还是很难受的苏九儿,颜殇无法喊来了随行的李嬷嬷,让她给苏九儿换上了金丝软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