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说,也不对呀,”二长老瞅着大长老,道:“若遵循你说的,只能说是容夫人恨玉夫人,可玉夫人既蒙得家主盛宠,又何必跟一个遁入佛门之人斤斤计算呢?要恨也该恨孙夫人才是,一个受盛宠,另一个握有当家主母的权力,要我说,她们两个才是最大的仇敌。”
“那你的意义是说,此事是孙夫人谗谄玉夫人?”
大长老话中对玉汐的控告在场各位自是心知肚明,苏九儿嘲笑一声回道:“大长老这话自是不当的,试问哪个凶手在行刺的时候会把证明本身身份的东西留在现场,更何况夫人死去时面上并无痛苦,这也恰好证了然真正害死她的不是这把匕首,而应当是她所中的毒。”
苏九儿接过银针,对着梵音道一声“夫人,获咎了!”便轻捻着那银针缓缓插入了梵音的眉心。
苏九儿盯着冰棺中脸孔慈爱得有些诡异的梵音,朝身后的鬼镜伸了伸手。
“咦,此事也说不好与孙夫人有关,只是这重新到尾她都没露过面儿,想查也无从查起啊。”
鬼渊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又持续道:“她与梵音此前并无任何纠葛,两个都与世无争的人,怎会结下仇恨呢?又何至于刀剑相向?”
“这期间可另有放其别人出来过?”
“你安知夫人是中了毒?”
说来这个惩罚算是轻的。
三长老附声道:“没错,那把匕首是她的,夫人死前又只见过她,凶手不是她还能是谁?”
……
“我可没这么说。”
苏九儿见事情久久未有停顿,又传闻容家那边催得紧,容家主珍惜mm,更是扬言要将那凶手千刀万剐,如果再查不出个以是然来,便只能拿玉汐去顶包了。
“家主,此事必是要给容家一个交代的,现在三日都畴昔了结一点线索都没有,依我看,这凶手就在我们面前。”
因为一时寻不到真凶,玉汐这个头号怀疑人不出一日便被禁了足。
言罢起家,袖子一挥,对世人道:“走,都陪我去看看!”
鬼镜愣了一下,望了望棺中的母亲,还是伸手翻开了匣子。
她思前想后,感觉还是应当从梵音的尸身上寻觅线索。
“家主此言差矣,”大长老挑了挑眉,不附和志:“对于女子而言,夫家大于天,家主可别忘了,夫人恰是因为玉汐的到来才心灰意冷遁入佛门的,她们两个如何没仇?仇恨可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