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九儿拍拍鬼筱儿的手,安抚道:“再等会儿,我另有好戏给你看呢。”然后朝着门外应了一声,唤了秋妈妈出去。
苏九儿倒是朝着秋妈妈一摆手,“不消耗事,我兄弟两个有事相谈,找那么多女人干吗。”
苏九儿听着女人们暖心窝子的话,一个不留意便被亲了几口,当下额头脸颊乃至下巴上便留下了一片红色的唇印,却也不火,只张着嘴傻笑。
苏九儿清了清嗓,学着容华的声音,“这是我表弟,鬼家的少主,你可好生接待着,”说着,她凑到了秋妈妈耳边小声道:“他呀,脾气不太好,万一建议火来,十个望春楼也不敷拆的!”
苏九儿叹口气,盘腿而坐,“哎呀!我都很喜好,竟分不出吵嘴,这可如何办呢?”
看她这一副懦夫断腕,豪放非常的模样,鬼筱儿忙点头,摆摆手,一副惊骇到不可的模样。她光听小九儿跟这几人的对话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万不敢让这群女人围上来。
“这位是?”秋妈妈假装好似刚瞥见他身边的红衣公子普通,面带迷惑。
秋妈妈见这鬼少主面上一向淡淡的,也不说话,心中有些忐忑,奉迎道:“不知鬼少主喜好甚么样的女人?妈妈我去给您找来。”
苏九儿又道:“此事前别奉告你们妈妈,”见世人不解,又弥补道:“顿时要分开了,不想给她个欣喜吗?”
十二人又是唱又是跳,又是拉又是弹,整整折腾了一下午,最后一个演出完的女人拉了拉支在桌上呼呼大睡的或人的胳膊,撒娇道:“公子快说最喜好哪一个,快说快说!”
秋妈妈忙应了,便愈发感觉这鬼少主招惹不得。随即那十二名女子便簇拥着二人上得楼去,未几会儿,这秋妈妈又亲身安排人送来了酒菜,临行前还对这十二人特地叮咛了一番,唯恐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
苏九儿不着陈迹地移开了手,伸手捏捏她的俏脸,“想啊,想得肝儿都疼了。”
秋妈妈是多么夺目善解人意,忙找人拦了那一群莺莺燕燕,从中叫了些人,苏九儿数了数那站出来的女子,竟有整整十二人,个个朝他搔首弄姿,明显是熟悉了的。
苏九儿忙端起桌上的酒杯递到她唇边,“来,我敬你一杯相思酒。”
苏九儿何时见过这阵仗,忙拉了那妈妈来,往她手中塞了一锭金子,“老处所,白叟,再送些上等的酒菜来!”
女人们满心期盼:“公子,都演出完了!”
苏九儿瞟了眼那边好整以暇却面无神采的鬼筱儿故作奥秘道:“不是我啊,是我那表弟,我本日才知他有龙阳之好,方才来的那些女人他竟一个都不让近身,我本觉得他是看不上,谁道是压根不喜女色,他好男色啊……”
见她不想,苏九儿也不逼她,当下拥着一群莺莺燕燕吃吃喝喝,有的捶腿,有的揉肩,有的倒酒,有的夹菜,左拥一个,右抱一个,倒是谈天取乐的。
却不知秋妈妈早就将他的恶名传了出去,哪个女人不知这容公子最是和顺体贴,怜香惜玉,对女人家说不得一句狠话,固然这鬼少仆人长得妖娆邪魅非常都雅,但是容公子与之相较也不遑多让,哪个嫌命长敢去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