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如许说,苏九儿心道婉平公主不过一个浮名,没有册封典礼,没有府邸,算得上哪门子的功德?这南嘉太子定是与皇上一心,也不晓得打的甚么鬼主张,本身这个名义上的师妹迟早被他们狼狈为奸吃抹洁净,不由咬咬牙:“欢畅啊,欢畅的不得了呢!”
苏九儿本就不喜凑热烈,除了对几今后的花朝节有些兴趣外,其他一概兴趣缺缺。
苏九儿想至此,当即让孙嬷嬷取了笔墨纸砚来,只是沉吟半晌,便拿起狼毫刷刷几笔,一首《鹤冲天》已是写成:
孙嬷嬷见苏九儿一脸肝火地从吹雪阁出来,张张嘴,本来要说的话又咽了归去,殿下叮咛的事情不急在一时,眼下这苏女人但是生着气呢,她可不幸亏触霉头。
当苏九儿拿着琴坐在凉亭里时,中间梨园里的花开得一簇一簇,这南嘉的气候,竟是极适合梨树发展的,只是梨花毕竟没有一个好的寄意,可她还是偏疼那一片乌黑的纯真。忽的想起九岁时看到的一首名叫逐浪飞花的曲子,那曲子所写便是她一辈子的信奉,天然不会丢在这南嘉皇宫,心念一动,手指拨动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