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从世家分开后,风尘仆仆地回到了南嘉。
颜殇眉头动了动,攥紧了袖中手,又听颜啸天说:“拓跋嗣那老狐狸的心机朕岂不晓得?只不过,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拓跋玉儿毕竟不是他的种,他欲借天星来扰乱我南嘉,哪这么轻易?这背后的变数万千,乱世当中谁胜谁负不搏一把毕竟不甘心呢?”
颜殇看着那张巧笑倩兮的脸垂垂走近,月光下她眉间的朱砂痣潋滟芳华,却激不起贰心中的一丝波纹,以别于昔日的暖和,他面上笼上了淡淡的寒霜,让人看着非常疏离。
他这一番话还未说完,颜殇便知贰情意已决,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回绝,他承诺了九儿两年后去接她,怎能在当时娶旁人?
“父皇快别说了,儿臣没甚么贰言!”
“拐弯抹角的客气话我不想多说,我本日邀玉公主前来,只想问一句话,对于我俩的婚事,玉公主没有甚么设法吗?”
“你这话甚么意义?”父皇到处算计,这他晓得,但给他缔造好前提这话他却不知是何意。
“呵,难不成太子殿下感觉本身不如他?”拓跋玉儿又换上了调笑的语气,见颜殇只是面庞严厉地盯着她不说话,自发无趣,才收敛道:“若说其他四国的皇太子中,撤除辰皇无子嗣外,也就颜太子你与景太子尚未婚配了。呵,颜皇真是下得一手好棋,把至公主颜婉先一步许配与漠北大皇子李晟占了位不说,还给颜太子你缔造了如许好的前提,让我父皇想不选你都不可!”
虽是两人的第一次说话,颜殇心中倒是晓得这个天星远比世人设想的还要不简朴,她话中的意义清楚是在说她本身也很无法,有没有设法,愿不肯意嫁给他终究都是一样要嫁给他的。
“颜太子如许夺目的人竟也有胡涂的时候!”拓跋玉儿瞟了他一眼,缓缓说道:“景太子虽有太阳之子的身份,但仅凭着他那一身的血液是成不了事的,更何况待四年后他二十岁一过也不过一个凡人罢了。但相较颜太子你就有上风多了,临时非论颜太子通身的学问和蔼度更符合君王,只说颜太子至今身边一个枕边的女人都没有,便知你是个不耽于女色之人,这便是你特有的上风了,颜皇但是以此承诺了我父皇,只要我嫁于你,便是这南嘉的皇后,这将来南嘉的后宫也只要我一人,并且拔除杀母留子的常例。不需求再缠于后宫争宠的尔虞我诈,又有享不尽的繁华繁华,颜太子感觉哪个女子不肯意嫁与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