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鬼铮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看来秦兄心中已经晓得凶手是谁了。”
鬼铮掷地有声,眸中闪着诱人的光彩,接着道:“方才秦兄只是求我助你报仇,可于我而言,即便我们二人有些友情,却大不过我与鬼镜的兄弟之情,我不值得为了你与他撕破脸面。但如果你情愿成为我麾下的人,那么,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的仇,也是我的仇,你只需听我的叮咛,我二人便可共同尽力,各取所需,如此,你可明白了?”
“谁晓得呢,不过比起死了还是要好些的。”
“弄成如许还没死,真是命大呀……”
恰在此时,门别传来拍门声。
“……也对,好死不如赖活着。”
秦家旧址。
门窗蒙尘,蛛网遍及,鸟雀纷飞,老鼠横行,他看到的是如许的秦家。
秦烨被他这一番话说得一怔,现在才明白过来本身之前的天真,友情是甚么?不过是披着光鲜外套下好处的互换罢了。
鬼铮欢畅地为秦烨斟了一杯酒,举杯道:“来,秦兄,为你我今后的大计干杯!”
“带秦兄用过饭了吗?”
“主子,有个乞丐样的人递上来了这个,说要见您。”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没法回绝鬼铮的聘请。
现在只要枯草枯木,残落的枯叶更是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
“我晓得这事风险大,可秦烨现在除了乞助于二公子,别无他法!求二公子助我!”
一群人嘟嘟囔囔走向了传送阵,本在前面的青年被挤得落在了最前面,面上有些惶恐。
鬼铮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动容,但随即又被精光所袒护,他伸手去搀扶地上的秦烨,劝道:“秦兄如此做,是要摧辱我吗?快快起家!”
时隔一月,玄色城堡的传送阵再次大开。
间隔上一届的提拔大赛已是三年,鬼家新一届的提拔赛重新拉开帷幕。
鬼铮勾了勾嘴角,斜眼看他。
鬼铮只是嘴角噙着笑看他,不说行,也不说不可。
秦烨不肯定地出声,眼中涌动着惊骇被回绝的惊骇。
鬼铮听到他那一声“主子”,不由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将秦烨搀起,拍着他的肩膀道:“好兄弟!”
“传送阵已开,大师都出去吧。”
……
鬼铮倒是握着那枚玉佩,缓缓走到窗前,负手而立,眼中闪过一抹诡谲,喃喃道:“鬼镜,欠下的债,毕竟还是要了偿的……”
那人得了号令阃要分开,又听鬼铮在他身后弥补道:“行动要隐蔽,莫要被人发明了,特别是鬼镜的人。”
“唉?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鬼铮故作一副委曲幽怨的神情,道:“我尊敬你是因了你这小我,难不成我堂堂鬼家二公子还图你的身份职位不成?”
“本来他不聋呀。”
鬼铮回过甚来,拉着秦烨坐到了一旁的桌案前,俄然想到了甚么似的,朝那侍卫抬了抬手,还未开口叮咛,那侍卫便抢先道:“部属明白,部属这就着人去筹办上好的酒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