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然徒劳的伸动手想要将挂着的衣服扯下来,只一动便被更加用力的监禁住,连带的那些伤口也模糊发疼。
杜然不得不低下头哀告着,期望对方能保存她最后的庄严。
话落,俄然一阵旋风袭来,直直的朝着脸,杜然的瞳孔一缩,眼睁睁的看着,根本来不及躲闪,只听耳边传来沉闷的碰的一声。
杜然拼着一股狠劲猛地咬住了舌头,剧痛袭来,生生的将她的神智给痛得复苏了,而此时她惊觉,现在的她像是被一个无形的人压在了墙上,姿式屈辱,就像是逢迎着甚么。
很久,拍门声响起,门外,肖丽焦急的呼喊着:“小然,小然!你在内里吗?你还好吗?如何还不出来?小然!”
细碎的瓷片飞过,擦上了杜然的脸,带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痕,她的喘气更狠恶了。
她忍着欲要呕吐出来的欲望,抓准了机会,就在她的脚要猛踹下水桶,令桶里的艾草流出的时候,她的腿被抓住了。
话落,听着肖丽拜别的脚步声,听着耳边重新响起的热烈声,杜然忍不住哭泣出声,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她抬眼,瞥见了印在激烈上的阿谁拳头印子。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捏起,被迫的大伸开嘴,塞出去的东西直直的在里头搅拌着,凶恶的残虐着,像是连呼吸都要夺走普通。
而后,接下来产生的统统,令杜然永久也忘不了。
她惊悚的睁着眼,冒死的想要抽回腿,嘴里的回应也停了下来,反而是开端推开那东西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