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痛得我眼泪一向的流,痛得我喝下一瓶又一瓶啤酒,痛得我趴在卫生间一个劲儿的吐……
半个小时后,下了公交车,迎着婉转的晨钟,徐行走向位于半山的寺院。
探听我的父母,在哪个单位,是吗?
我说:“你帮我把徐鲲鹏约出来,找间像样儿的饭店,挑个大点儿的雅间,别奉告他我是谁,我有一些私底下的买卖想跟他谈。”
谷吉赶快到沙发上拿起挎包,说:“好好好!王总,我滚,我滚,改天咱俩再聚哈,我这就去买单,买完单就滚,酒水我就不退了哈,她们的小费我直接给吧台……”
直到把整瓶酒喝干,我倒握着酒瓶,狠狠地砸向了谷吉那张尽是利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