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能摘下来,你就本身摘。”我耸耸肩把拇指递了畴昔,刘可不信邪,用力揪扳指和我的拇指,可如何都摘不下来,她急吼吼的,差点都要拿刀把我的拇指砍下来。
“别别别。”我一听,立即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天老爷,我可不想再祸害到其他男生。
“晓晓,这内里是谁啊?”出了病院今后,刘可猎奇地问我。
当然不能奉告她,因为担忧阿谁差人的事,我厥后一向都没睡。
可这小护士较着地就油盐不进,板起脸来:“病院有明文规定,患者病情严峻,抵当力差,不允探视!”
顺着她的声音我才低头看了眼本身的手,拇指,无缺无损,明天还血肉恍惚的一片,几个小时畴昔,已经长好了肉,并且一点疤痕都没有!
刘可的笑容一下僵在了脸上,悻悻然地收回红票子,“切,当个护士了不起啊,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晓晓,你来病院看谁啊?”刘可一边睡眼惺忪地打着呵欠,一边问道,明显是一头雾水。
病院高层的走廊里非常冷僻,只要三三两两的两小我,我看了看面前的重症监护室,刚筹办排闼出来,门就本身开了――
这个男鬼对我,仿佛有着变态的占有欲……
“摘下来给我看看!”
我看到有一个护士推着小车出来,上面满是医药的瓶瓶罐罐,她戴着大大的口罩,一身红色的断绝服,充满了消毒水的气味。
以是说,她压根就没发明我之前拇指受伤了?
……
“喂,你们两个,是看病人吗?”
“一个前几天熟谙的朋友。”我随便对付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