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气都不敢出,只见前面树丛当中,直立着一小我形的身影,可脖子之上,却扛了一个巨大非常黄毛的脑袋,他背对着我们,也看不清这东西的脸孔……
林梵音虽技艺英勇,胆量倒是不大,先前救我们也是被逼无法,此时猛地一见有些发憷,满眼都是惊骇。大金和水青睐都凑了上来,大金道:“这是哪的妖怪,长这么大颗脑袋?”
我心想这孩子是真摔懵逼了,连站都站不稳还如何跟那玩意打,恐怕人家用脑袋砸也能把大金砸死了。想着我刚要安慰,却看到了大金手中的物什,顿时惊道:“卧槽!”
我们离得很远,只闻一股淡淡的臭味满盈而来,可说来也怪,这味道虽臭可并不令人讨厌,吸入鼻中顿觉心神清冷舒爽,端是奇特非常。
大金嘟囔道:“我就开开打趣罢了,哪来这么多道道,有这宝贝还不从速给我?”说着便抢过丹药塞到嘴里,便嚼便道:“味道是不错,就是苦了点,你再给我两粒……”说着便要跟水青睐抢。
水青睐一听就不乐意了,扭头神采发黑道:“故乡伙故乡伙的,那也是你能叫的,跟缺一手那瓜崽学点好的行不可?!要不是老夫那丹药,恐怕你现在站都站不起来……”
水青睐赶紧收起来,道:“这类东西如何能当饭吃!我看你是饿疯了罢?当务之急就是找到缺一手和阎小子,吃食和饮水这类比较重的物质都在他们身上。”
死人肉?我跟林梵音相互看了一眼,林梵音眼中暴露一丝害怕,道:“那得死多少人才气养出这么一群鱼啊?”
接着他的神采越来越丢脸,脸绿的的确就像吃了屎一样,而后他猛地展开眼睛坐了起来,干呕不止:“臭,真他妈的臭啊!甚么东西?”
水青目睹大金满嘴跑正理,干脆不再理睬他,只扯着他往前走。却见我们猛地停下来。
我这才想起大金刚才猖獗啃木头的那一幕,顿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指了指那棵树。
大金饿了情有可原,不说那几番呕吐几近吐出了胆汁,单是那钻入其腹中的几只篪虫,应当吸了他很多精气,所幸及时被赶了出来。
我看这东西与之刚才所见的梦真类似,也是半人半兽的体格,当即让他们蹲下埋没起来,凑在树缝里看那身影。
大金思疑地看着我,道:“我有那么*么吃树,看来还真是中邪了,妈的,如何这邪都来找我?陆安,把你的鬼玺让我戴戴……”
我低声道:“重视,前面有东西……”
又歇息了一会,我和林梵音水青睐三人都规复了大半,才持续解缆,大金接受了这么一番折腾,猛地一走脚步踏实差点跌倒,看来是真的元气大伤。水青睐大要无碍实在受伤很重,无法之下只能由我与林梵音开路,我拿着林梵音的猎刀在前开路,而她则手持大金背负的用来挖土的旋风铲,这东西固然没工兵铲好用,起码是个铁头,用来当锤子防身也不错。
我便耐下性子,替林梵音将身上的划痕煎药包扎,便去检察大金的环境,却见大金的神采已经不再如之前金纸普通惨白,呼吸也安稳了下来。
水青睐嘲笑一声,道:“不必担忧,我看他们没这么大本领,此地风水奇特,绝对没那么简朴。我想那王玄策也不傻会真的将棺材安葬在浅显的风水位里,这一群胡匪炸出的,应当是个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