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杏目耸动,仿佛是气愤非常,呸了一口,“宁仙,你毁我家,侵我魂,这师徒之情早就恩断义绝了!”
“好,我这就去!”我刚想走,“但是东川奶奶,你如何办?”
“爷爷,这是如何回事?”
四下里一打量,发明爷爷坐在床边,正在焦心的看着我,一双眼睛通红,明显也是等了好久没睡了。
“东川婆婆,你如何了呀?”我问道。
“爷爷,为甚么我会变成这个模样?这雉鸡翎如何摘不下去了!”
看到父亲这个模样,我内心也非常不好受,乃至有好几次,我都想去找父亲报歉,奉告他我情愿习练戏曲,情愿聆听他的教诲,但几经迟疑,内心的放纵终究还是克服了对父亲的惭愧之感,我再也不想回到那种披星戴月习练戏曲的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