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不会是个蛤蟆精吧?
骨扇中延长出来的链条将庞大的妖怪缠住,它嘶吼着企图摆脱,身后的触手不留余力的向我袭来。
我将手上的信封扯开,翻出阿谁称不上信的卡片。
“没有,这是方才阿谁妖怪的血,洗掉就好了。”
我的上限不过五道,却感受已经是现在的我的极限了。
抓病句?玩笔墨游戏?
我刚想说慕温阎温馨不过三秒过分恬燥就为他话中的内容烦躁。
“慕温阎,你应当晓得你暴走以后的结果吧?”
他的通体是绿色,让我莫名想起了慕温阎前几天倒掉的可乐鸡翅。
天空响起沉闷的雷声,寄意着不详。
我将骨扇重新插转意脏的部分,给了首肯,“如果要吸的话,尽量把它吸干。”
“束!”
以是,这和嗜血有甚么干系?
我看到前面暴露的扇柄部分都被染成血红,随后缓缓的淡去,留下淡淡的粉色。
妖怪的血即便洗掉了味道也会残留三到五天。
上一次的事情我还历历在目,不过这是增加能力的需求手腕。
“我不说了让你在房间好好等我吗?你站在大门口干甚么?石狮子还是迎宾蜜斯姐?”
早在这妖怪方才招雷劈我的时候我就在想,必然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每次去了鬼域除妖以后我都会表情烦躁易怒,不过这和嗜血没有任何干系。
说白了,也只是一个光有块头没有气力的东西罢了。
“算了,也算是有收成吧。”
不过他没话说,不代表我没话说。
我眯了眯眼,借着遁藏的间隙将它满身高低看了个便。
找到了!
那绿眼妖怪说这骨扇被我饿了好久,因为我不喜好见血。
“子衿,我还是感受血腥味好浓......”
“子衿,你要不要再去洗洗?”
“你不在的时候,我已经快暴走了。”
天下终究都平静下来,我将本子里夹着的两封信取出,还未将第一封扯开就看到慕温阎又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
“门,开!”
“雷,陨!”
“子衿,你身上的味道好浓。”
“子衿,是不是每次斩杀妖怪以后你就会变得更加嗜血?”
“子衿,你的身上仿佛另有味道。”
那么,就快一点清算掉好了。
我边想边躲开它紧逼过来的触手,每一条的力度都极大,足以将空中贯穿。
没有太阳,全部天都是难以言表的赤红色,干裂的地盘满目疮痍,透露着或高或低的岩石,运气好了还能看到几颗尚存无缺的歪脖树。
我将手中的骨扇微微一甩,拿出爷爷给我的黑符。
转过一个弯道的时候我便吻住了他,他皱了皱眉,却毕竟甚么都没说。
归正除了那一口心头血,其他的也没有多大的滋补服从。
初级的符咒对于初级的妖怪一点用处都没有啊。
这些小妖身上大多没有黑胆,我懒得和它们争斗,干脆一次用业火烧了个洁净。
我身上染血脚上满是泥污看起来绝对不敢恭维,但是我想从我进门这轻巧的法度如何也不像是打了败仗的模样吧?
只要有一点点的伤害,再加上咒文的腐蚀,便能够让它们一击毙命。
“帮大忙了。”
当然,这是为了制止两边作弊的一项底子的办法罢了。
我将符咒塞归去,拿起骨扇和爷爷给我的黑符,“安源和祝希的脚程不快,你就将他们抱走在家等我就好,我很快处理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