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九舞沉吟半晌,轻声说道:“还是牧兄想得全面,既然如此,就请帮手送到林府前院吧。林府现在人去楼空,排闼而入便可。”
“是啊!”店小二手足无措地说道,“早上一伙人俄然搬来了这些,说是林府老爷的号令!可我明显记得掌柜的昨个儿叮咛过,说九女人明天会命人送一批货来,这……”
“牧兄,既然你要开端忙了,我就不叨扰了,待此事过后,我必登门……”
不待她回应,他直接问道:“女人等下可有两个时候的余暇?”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天井。
“九女人,我本不该问这些金子的来源,但是数量如此庞大,我心中实在有些不安啊!”
牧天摆摆手,打量着面前堆成小山似的金子说道:“我本日便会将这些金子提炼成精金,再按你的要求打造一副无解枷锁。被它锁上的人,就算是过了上千年,怕是也没法脱身的。只是……”
“你倒是疑神疑鬼。”她笑着说道,“他是一名心性极好的前辈,也是我这黑剑的原仆人。”
牧天上前翻开一个箱子,看着内里黄澄澄的金子,他迷惑地皱了皱眉。
她略显游移,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掌柜的昨个儿夜里就出去了,说要为本日做筹办,详细去了那里小的也不晓得。”
箱子内装的恰是林家现存的统统金子,也是她为牧天筹办的炼器质料。
“九女人莫非是林家的人?”店小二恍然大悟道。
走近剑隐阁后,阮九舞规矩地对店小二点点头,问道:“小二哥在等我?”
“哦?”牧天一愣,随即眉头皱得更紧了,“让林家破钞如此大手笔,打造纯金枷锁来囚禁的……”
“牧兄但说无妨。”
“偶尔碰到的。”她感遭到了悯月的不安,抚了抚他背上的毛,对牧天的题目一带而过。
“本日我的一名故交刚好云游至顾安城,昨日飞鸽传书说要来我这儿稍作安息,何如我与小二都要为女人炼器,兼顾乏术,不知女人可否替我接待他一下?”
跟从牧天数年,他极少见自家主子如此慎重地炼制器物,这架式倒是与当年打造小黑的时候很类似。
“等等。”
扫了一眼中间的木箱,她持续说道:“质料已经送到,接下来就有劳牧兄了。”
“太好了,多谢九女人!”牧天拱手感激。
阮九舞抱着悯月向西门走去,与牧天拉开一段间隔后,悯月探出小脑袋悄声问道:“此人身上的气味很奇特,他是谁呀?”
“嘘。”阮九舞悄悄拍了下悯月,“你现在只是一只浅显的狐狸,不要随便说话,会吓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