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轼文听了转头望去,眉头皱了起来,面显不耐地低声道:“没甚么,不过是我那将军府的表妹病了,想见我一面,我刚才回绝了,这又是谁?真是多管闲事!”
她抬眼看着那人,只见他走到蓝衣锦袍男人那边说话,脸上带着谈笑风声,仿佛刚才董华余向他转诉的话,表达的交谊,他表妹的病情,他表妹对他的一片情深,都没在贰内心留下甚么,连一点哀伤之情都未曾有。可叶萱倒是曾为了他想要去刺杀永安王世子呀。
李轼文沉吟着点点头,也沉声道:“这话有理,刚才回绝也是考虑不周。我本不是后代情长之人,又兼出身豪门,十几年来勤奋攻读,本来是怀有一身抱负,想要在来岁会试时一展宏心,谁知竟让永安王世子那小子……提及这事来我就气恨,此仇不报实在是气难咽,如果再让我瞥见这小子落了单,看我如何清算他!”他说着便是神采气恨,“真是气死我了!”
永安王妃早瞥见了,听了嗔了晏清然一眼,也笑道:“只可惜你哥哥还是不开窍的性子,将你萱姐姐当作mm似的,如果两人看对眼了,有青梅竹马的豪情,宗老先生又是你父亲的教员,那这桩婚事还用说,天然是亲上加亲,皆大欢乐了,娘也就不必替他操心,只是……”永安五妃想起王家的阿谁女人来,脸上也闪现了一丝笑意,不知钧儿对这女人但是有些意义?她想,他日该又要办个宴会请这王家的女人来府里才好。
而王紫和董华余也垂垂走回了寺院的前殿去,董华余一起无话,眉上也似有些愁情,临到庙门前,她方才笑道:“我们去后山逛逛罢,时候还早,后山风景甚好,并且此处另有个品花阁,是镇国公府的老夫人亲身顾问的,不知你可曾去过?”
王紫在他们两步前停了步,沉吟着说道:“叶女人现在病重,她的母亲是你的父亲的亲mm,你父亲想必是极疼这个mm的,而叶女人又曾是你的未婚妻,想见你一面于你而言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何况亲情大过天,你去或不去,不但是对叶女人相称首要,对你的父母亲也是一种孝道,但愿你能考虑一下。”
王紫听她提及品花阁,便是不由想起周萱这女人来,是以笑道:“上返来寺里上香,倒是有去过一次,也曾见过一个气质崇高的中年妇人捧着花盆行走,只是不知是否是那镇国公老夫人。”两人说着些闲话,便是出了庙门,然后绕着寺墙今后山的方向而去。
周明涛正听着李轼文说话,见王紫朝着他们走过来,面色沉寂,便是微微抬了下巴表示,轻笑道:“又一个找你说话来了,到底为了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