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晓得皇上晏轼尧就在清平茶馆上,但司马嬛嬛和司马言非却不能也不敢上去,没有皇上的答应,谁都不敢去败了皇上的雅兴。
他还没说话,韩敬柳就已是听得心惊了,下认识地出声怒斥道:“大胆!你这是在骂谁呢!吃了豹子胆了你!”他说罢便是半弯着腰跟皇上道:“皇上,你别听这丫头瞎扯,皇上给王四女人请太医,那是体贴王四女人呢,如何是害了她了?这丫头真不会说话!”他瞪了一眼王荟。
而晏轼尧听了这话,就更是有些听征了,莫非是说他请太医给王四女人诊治的事情才令得王四女人要避走承康吗?是了,他如何忘了他的身份,一举一动都会被这些世家看在眼里,如此说来,倒还真是给她添了很多费事和委曲罢。
王辰见了,内心嘲笑,两人这是扛上了,她方想说话,却听王荟竟然抢了她的话头,而抬起下巴扬笑道:”四姐姐的外祖家就在承康,三婶婶带着她们是归去给她们的外祖母做寿呢,还说不定会甚么时候返来,因为三婶婶是成心要在那儿给四姐姐找门婚事,要将四姐姐嫁给她表哥呢。”她说罢,像气恼似的将眼神看向窗外。
魏国公府乱作一团,司马嬛嬛的房间里,魏国公夫人正焦急地等着太医来,又严词呵叱着两个随身丫头问着话,司马言非站在廊檐下,耳听着金丝笼里的宝贵鸟儿似欢畅又似愁闷的叫声,他的娘亲魏国公夫人在听完了丫头们的话后久久一阵无言,全部院子都静了下来。
他这话刚出,韩敬柳内心也严峻了,这申明皇上是很看重这王家四女人的,现在听了这王四女人要订婚了,皇上是要焦急了,那可如何是好。
而晏轼尧见了她这鬼灵精的神采,面上也露了笑,眼里对她透出了赞美,内心也期盼着能听王家女人们跟他说说这王四女人的事情,刚才他是不好开口探听,倒是晏清然这小丫头猜到了他的心机,他身边侍侯的随身寺人韩敬柳听了这话,也不由昂首看了一眼这清然郡主,内心也为她的聪明点赞竖拇指,也从速竖起耳朵听着,然后回宫好给皇上想体例解忧排难,稳固他在皇上内心的职位。
“哥哥……”
司马言非悄悄的,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看着司马嬛嬛像回了一点认识,而渐渐抬起看着就荏弱尤怜的眉眼,看着她征征地盯着魏国公府那持重气度的府门,暗红色的大门上那挂着的魏国公府的门匾,她看着那门匾好久,谁都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说一句话,采云和采淇两个丫头轻咬着唇,泪水早已节制不住地流了下来,采淇将脸撇过一边去,不敢收回一点声音,只压抑着特长背擦了掉下来的泪水。
“女人……”
“不知你们家中都有几个兄弟姐妹呢?上返来府上做客的仿佛另有两个女人罢?”晏清然笑道,用心看了一眼晏轼尧。